苏炔没说话,瞪着眼,也不移开手。
寒渊知道她信了。
继续绕过她脖子,把她身子搂向自己怀里,瘦削的背脊在他沉稳的手臂里转了四十五度,他得以轻轻拍着她的背脊,帮她顺顺气。
“怎么搞的?气色差也就罢了,还吐?”
他晃似不经意地提问。
然而,却没有听到回答。
他低头看她一眼,故作轻松揶揄,“该不会是恶心我恶心到一碰你就吐吧?”
她还是不言语,呼吸快意恩仇了很多。
他笑。
看着抚着她骨头硬邦邦背脊的自己的手。
“奇了怪了,身体丰腴了,背上却全是骨头,一根一根咯我指头,你怎么照顾你自己的?”
他下颌磕在她脑顶,来回一下一下摩挲着她松软的卷发,手上动作不停,半眯着眼望着车窗外将晚的天色,像是喃喃自语。
苏炔只不说话,难得的宁静,她累极了,恍惚中,闻着他衬衫领口拂入鼻尖的淡淡鸢尾气息,胃里逐渐平息下来。
因此不躲开他。
见她难得这么乖顺,寒渊低下头,在她发间温柔落下一吻。
脸上的表情变得高深莫测起来。
苏炔经过一番挣扎,累的快要晕过去,眼皮子越来越重,意识越来越模糊,在半睡半醒间,似乎听见他又在低声喃语,声音听着是那样古怪。
“阿炔,兴许,你该去一趟……检查看看。”
苏炔抬不起眼皮子,脑袋转的也很费力,在他怀里捂着,闻着她清冽不羁充满诱惑的气息,她实在没有力气起身问他,中间听漏了的那几个字,到底是什么。
她好像记得他的声音在脑袋顶盘旋。
他说,阿炔,兴许你该去一趟……检查看看。
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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