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炔看外星人一样的看着这个外口胡言歪理成篇的家伙,请问他说的是人话吗?
什么是对她好?
哦!
给她煮点要卖相没卖相甜的腻死人的粥非要伺候她洗澡,这就是他口中所谓的好?
艾玛,她丫的还真不稀罕!
“寒先生,你只要与我保持五丈开外的距离,就是对我大恩大德了。”
他解她衣服纽扣的手不停,懒洋洋横过来一眼,“唯独这个不可能,趁早死心。”
她没说话。
隐没在暗影下的嘴角,他看不见的苦笑。
她早死心了。
这么多年,她已经学乖,不再对谁满怀期待,就是这样警惕的活着,还是不得安宁。
寒渊很快给她脱了衣服,如约的,当真没对她动手动脚,就连看她的目光也是一如平常,不带一点欲望和悱恻。
他给她放水,给她挽起了长发,给她戴上了羽浴帽,接着卷起衬衫袖子,把领带扯开半截塞进衬衫门襟里头,埋头就给她身上泼水,擦浴液,按摩。
苏炔从不知道,这个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从来只有别人服侍他给他按摩的男人,竟然还会给别人按摩。
粗粝修长的大手从她肌肤上缱绻来去,落下的力度却温柔到至极,肩窝力度稍重,缓解她的疲劳,颈子和手臂稍轻,避免把她肌肤擦红。
熟络而讲究的手法,间或夹杂着如同婴儿小手般温温吞吞的水花,打在她身上,飘飘欲仙。
舒服的叹息。
都有点想睡觉了。
为了不使自己当真在浴缸里睡过去,她揉揉额头,无聊之际打开话匣子。
不过,开口第一句就堵住了接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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