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顺耳。花王想到花开妻醒,脸上也露出一点笑意。他这才抬头问道:“仙子派你们来,不只是祝贺来的吧?如果是求花的,那还是免谈的吧。不是我花王为人小气,不懂慈悲,只是我种的这花太少了。”
洛英笑了笑,说道:“师父派我们来,主要是来送信的,一个很重要的口信儿。”
花王眨了眨眼睛,说道:“什么事儿这么重要?有多重要?”
不要花就好说。
洛英说道:“关系到尊夫人会不会醒的信儿。”
花王脸色一变,噢了一声,然后说道:“只怕是危言耸听吧。”
洛英一本正经地说:“我师父会跟前辈开玩笑吗?”
花王神情凝重,不禁站了起来,在客厅徘徊几圈,抬头望向洛英,目光如剑,缓缓地说:“那你就说吧。”
洛英脸上有点发烧,瞅了瞅一朗子。她觉得这事儿还是由一朗子说比较自然。自己毕竟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姑娘。
一朗子会意,也站了起来,郑重其事地说:“是这样的,花王前辈。这个黑荷花五十年开花,吃下花瓣,确有根除之效。但是在服用上,却是有严格要求的。”
他故意顿了顿。
花王盯着他,目不转睛。
一朗子端起茶杯,喝了两口,在花王没激动之前说道:“只是象吃饭一样吃下去,没多大效果。要在人最兴奋,最快乐的时候服下,才能发挥出最好的药效。这个心疼病才可全好。”
花王听了不语,而是沉思起来,又说道:“那你师父有没有说什么时候人最快乐最兴奋吗?”
他基本已经猜到了。
一朗子心里想笑,可是笑不出来,脸上却严肃,说道:“是在交欢之时。”
花王啊了一声,眼珠转了转,突然露出冷笑来,说道:“老夫活一辈子,居然听到这么好笑的事儿。我怎么就不知道有这一说法呢?”
他对花有一定研究,知道黑荷花的特点,但不知道这事儿。
洛英忍住羞涩,说道:“此事是我师父亲口说的,千真万确。本来,此事与我们无关,可以袖手旁观。可是师父以慈悲为怀,不忍让你希望落空。才派我们过来。不然的话,我们何必来呢?”
花王沉默不语,脸上阴晴不定,半晌才说:“天色已经不早了。这样吧,你们在此住一夜。此事明天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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