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双手帮他脱衣。
一朗子的目光在她撩人的娇躯上扫视着,说道:“小娘子,你先脱吧,我要看着你的身子从衣服里露出来。”
朵云黑亮的美目白他一眼,便开始宽衣解带。绿裙子落地,露出衬衣来;衬衣落地,还有肚兜和亵裤。红红的肚兜,上面绣个胖娃娃骑鲤鱼。
一朗子笑道:“朵云,原来你是想帮我生个胖小子啊?这个孩子真可爱。”
朵云羞涩地脱掉肚兜,露出两只白呼呼的乳房来,红枣淡淡,乳晕大大的,非常迷人。随着她脱亵裤动作,一双尤物摇摇晃晃的,虽不如嫦娥和鱼姬的壮观,也赛过其他的美人。
裤子一掉,她的娇躯便光溜溜了。从头看到脚,风流往下跑;从脚看到头,风流往下流。尤其是胯下,茂密的丛林,掩映着花瓣;花瓣微张,粉嫩粉嫩的,还淌着水。随着朵云的呼吸,那玩意似乎也在一张一合,像在呼唤着英雄冲锋陷阵,死而后已呢。
一朗子看得忍无可忍,急忙、脱掉自己的衣服,往地上一扔,说道:“朵云,我的小娘子,快躺下。”
将自己的衣服在地上铺平,生怕弄脏、弄伤美人的冰肌玉骨。
朵云的美目横了他一眼,说道:“夫妻平等,凭什么老是让我在下面呢。不行,这次你要躺下,我要在上面。”
一朗子搂着她的肩膀,手指在她的一只乳房上捏弄着,微笑道:“你告诉相公,你骑到男人的身上干什么?”
朵云被逗得有些激动,哼叫道:“我要干你。凭什么老让你干我啊,我也要骑在棒子上,干你一把。”
又娇媚又害羞的样子,最能激起男人的征服欲望。
他将她往地上一推,随后压上去。朵云扭着腰,不让棒子入门,说道:“不行、不行,我要干你,不要你干我。”
一朗子趴在她柔软、光滑、弹性良好的肉体上,说道:“咱们是夫妻,当然可以。不过嘛,你得求求我啊。”
朵云白他一眼,说道:“瞧你淫荡的样子,就知道没安好心眼,又叫我说粗话,多羞人呐。”
一朗子嘿嘿笑着,伸大嘴在朵云的脸上乱亲着,说道:“难道那样不是更刺激、更过瘾吗?每次干那事的时候都相敬如宾的,又有什么意思,可不像是夫妻了。我的好朵云、好娘子,快点说粗话啊,求我操你。”
朵云恨恨地伸嘴在他的肩膀上轻咬一口,才阖上美目,含羞说:“我的淫贼相公,求求你,快点操朵云吧。朵云的小骚屄都痒得不行,流了好多水啊。再不操朵云的屄,水都要流干了,真要命啊。”
声音、腔调,柔媚又风骚,听得一朗子的心都要跳出来,魂都要飞走,哪还顾得上什么许诺啊?趁其不备,将龟头对准秘处,一挺屁股,“唧”地一声便进去大半截,又一使劲,大肉棒子尽根而入,实实在在地顶在花心上,将紧窄的花径撑得鼓鼓的、开开的。
美妙的快感让朵云惊叫起来,说道:“好相公,你这下子可操到朵云的心上,朵云好爱你啊,爱死你了。哦,我舒服死了。”
双臂勾住他的脖子,主动献上香吻。
一朗子大为得意,舔她舌头,屁股耸动,肉棒在多水的嫩屄里出出入入的,没有多少下,便操得朵云呻吟不止、娇躯乱扭,嘴里说:“相公啊,你好棒啊,你那玩意真大、真硬啊,要把朵云的小骚屄操出血了。”
听着美人的淫声浪语,看着她弯弯的柳眉,半眯着的水灵美目,以及因兴奋而张合的红唇,一朗子大为冲动。他双手握着美人的乳房,发动狂风骤雨般的攻击,以惊涛拍岸的气势、横扫千军的神勇,猛插着自己的小娘子,他要用自己的行动来惩罚她往日对自己的无礼。
两具白晰的裸体重叠在一起,都同时大动着、喘息着、欢叫着,男的粗野、女的骚媚,一同沉醉在原始的狂野和激情当中。
这里仿佛就是月宫的院子。周围是成群的杏树,正当花季,杏花开得灿烂悦目、引人入胜。粉白的花,有在树上媚人的,也有飘飘落地的,也有飘到交欢男女身上的。
他们的叫声、呻吟声,使杏林的春色更浓、更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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