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朗子很自信地说:“论长相、论风度,我不比他差;论武功,要是我的内功不受点穴限制的话,他绝不是我的对手;论追求美女的本事,我也强于他。他连贺星琪这样的丫头都对付不了,他还能干什么?所以他绝对不如我。”
听他厚着脸皮的乱吹,血痕再次笑了,说道:“倒是,要说对付女人,他还真不行,可是这也算是本事吗?”
一朗子不以为耻,反而为荣,说道:“血痕,你好好想想,这难道不是本事吗?一个男人被一个女人管得像儿女似的,这样的男人会是强者吗?会是有出息的货色吗?”
这话使血痕陷入了沉思,半天没有出声。
一朗子接着说:“假如你是贺星琪的话,你在我们两个之间选一个,你会选谁?”
血痕说道:“要是让我选的话,我肯定会选扇公子。”
一朗子很失望,说道:“为什么?血痕。”
血痕振振有词地说:“不为别的,人家扇公子是公认的君子,哪像你,一见到美女就想上人家、干人家。找丈夫,当然要找个可靠的,不能找色狼。”
这话令一朗子很不舒服,不禁有点恼了,大声道:“我就不信我不如那小子。就凭你这句话,我非得把贺星琪就凭你这句话,我非得把贺星琪抢过来,让她给我当小娘子,让她天天陪我睡觉。”
血痕见他火了,反而高兴,说道:“可要看你的本事了。不知道你凭什么本事抢她呢?总不会用什么下三滥的手段吗?是灌酒,还是下药呢?”
一朗子坚决地说:“我要光明正大的把她抢过来,让她心甘情愿地和我睡觉。我要当一个君子,不当淫贼。”
血痕夸道:“有骨气,我就看看好了,看看你的本事有多大。”
一朗子笑了,说道:“我的本事有多大,你还不知道吗?”
说着话,那根肉棒突然硬起来,像铁棒一样顶在血痕的臀沟里。
血痕惊呼道:“坏蛋,你怎么又硬起来了?真要命啊。”
一朗子将她的一条腿上曲,大棒子在她的穴口磨了数下,磨得那里淫水流淌,再一耸屁股刺了进去。
血痕被干得“啊”了一声,娇嗔道:“你这坏蛋,你还有完没完,还让不让人睡觉。”
一朗子亲吻着血痕的脖子,说道:“好娘子,再让我干一次吧,我很想再干你几次,也好让你知道我的本事有多大。”
血痕“哼”了一声,往后一拱屁股,说道:“你这个坏蛋,我以为你想征服贺星琪的本事是什么,闹了半天是这个啊!”
一朗子轻轻抽动,让肉棒在少女的穴里活动着,舒服得他直喘粗气,说道:“难道这个本事不好吗?我要用我的棒子刺得她一辈子都不想离开我,刺得她这辈子不嫁给我就活不好。”
血痕嘲笑道:“这算什么本事?这也叫本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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