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朗子很认真地说:“要嫁给一个自己不喜欢的男人,不是掉进火坑吗?”
贺星琪幽幽地说:“我总觉得嫁给扇公子比嫁给你好得多,嫁给他,我心里踏实;嫁给你,这辈子可有得受了,不知道你得给我找多少个姐妹回来,想让你陪我一夜都难。”说到这儿,特别羞涩。
一朗子说道:“我今后一定努力改掉我多情的毛病,尽量不给你增加姐妹。”又说道:“还疼吗?我的好娘子?”处女的小穴将大肉棒子包得密不透风。
贺星琪长吁一口气,喘息着说:“好多了,刚才真要命!像是刀插到肚子里似的。”说着,抬起身,双手分支他肩膀两侧,跟他来个面对面。
四目相对,一朗子露出坏笑,贺星琪却又羞又痛,偏过头不理他。一朗子伸出手,摆正她的脸,向下一拉,二人的嘴就贴在一起。
一朗子双手在她的背上,也在屁股上摸着,抓着,感受着她的弹性与滑腻,贪婪地吻着她的红唇,还缓缓扭腰,让大肉棒在小穴里小幅度地活动着。
她的唇真香、真甜、真软、真滑溜。一朗子品尝一阵后,将舌头伸进她的嘴里,跟她的粉舌交缠起来。她显然是个生手,所以显得很茫然,任他摆布。一朗子一只手来到她的臀沟里,随意地滑动着,拨弄着小菊花,害得贺星琪不时地晃着屁股,鼻子发出哼哼声。
在这三路进攻之下,贺星琪的痛感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肉体上的舒适。一朗子吻她吻到有喘不过气才放开她,说道:“好娘子,还是让我来操你吧。”抱着她翻身,恢复女下男上的姿势。
一朗子的双臂撑起上半身,瞧着贺星琪是那么的诱人。绝色的脸蛋泪痕未干,且透着晚霞般的红晕。美目半眯着,微皱眉头,红唇开着,喘着热气。
修长的脖子,尖挺的乳房,粉红的奶头,小巧的小肚脐,都是那么美好,叫他这个花丛老手挑不出毛病。
他往下看,便看到肉棒上的血丝。抽出肉棒,看到她的小穴一片血污,身下也是落红片片,不由得一阵感动。看着那张开且被绒毛包围着的粉唇,他忍不住俯下身子,将嘴凑上去,爱怜且热情地舔着心爱的姑娘。用嘴唇,也用舌头和牙齿,充满爱意的为心上人服务着。
贺星琪何曾受过这个,像受到袭击似的,娇躯一颤一颤的,两团不小的乳房晃来晃去。
她的双手先是抓着被子,咬着牙忍受着那快感,接着又双手抓着他的头发,彷佛要死了似的呻吟道:“一朗,你舔得我好痒、好舒服,我流了好多水!你不要折磨我了,咱们接着乐吧。”
一朗子听她说得可怜,吃了几口淫水后,便抬起头说:“星琪,我的好娘子,你把宝贵的第一次献给我,我一定要对你负责任。”说着话,对着她晃了晃硬邦邦的大肉棒,令贺星琪好羞。
将肉棒对上湿润的穴口,缓缓而入,直插到花心,将小穴撑得鼓胀胀的。
贺星琪哦了一声,眉头皱了又松,松了又皱,也不知道是苦是甜。
一朗子问道:“星琪,你怎么样了?行不行?”停住不动。
贺星琪伸出玉臂,将一朗子的脖子一勾,说道:“一朗,我知道你很想干我,来吧,已经这样了,我什么都不怕了。你只管动好了。”她望着他,显得含情脉脉。
一朗子心花怒放,说道:“星琪,我一定要让你过一个难忘的初夜。”低下头,亲吻着她的红唇,双手各握一边乳房,连揉带按,尽情地玩着,大肉棒同时动起来,先是和风细雨似的,后来见她并不反感,便加快一些。
久经沙场的大肉棒子在处女小穴里活跃起来,将小穴开发得越来越大,水也越流越多,下面发出咕叽、咕叽声,令贺星琪大羞,阖上美目享受着心上人带给她的陌生的肉体之乐。
一朗子一边气喘吁吁地干着,一边说道:“好星琪,你的玩意真紧、真嫩、真多水!干起来真爽,我要干你一辈子。”
贺星琪啊啊地叫着,笨拙地扭腰摆臀,说道:“你这个家伙要是对我好,我就跟你一辈子。你要是对我不好,我会离你远远的。你就是得到我的身子,我也不会听你的。”声音柔美中带着几分娇媚,差点没把一朗子给迷死。
一朗子大力地干着,撞得肚子啪啪直响,小穴也有节奏地一紧一松,夹得龟头一阵阵舒爽,使他随时都想射出来。但他毕竟是老手,还是挺住了。
贺星琪初尝肉味,想不到肉体之欢如此美妙,既像在梦中漂流,又像在云端飞翔,她呼呼地娇喘着,甜蜜地呻吟着,她啊啊地浪叫着,大肉棒将她送上一个高峰又一个高峰,爽得她想就此死掉也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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