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渊为他解开发髻,不期然在他如瀑青丝间发现一根突兀的银发,悄悄伸手拔了,正打算藏起来,却被他瞥见。
“绿水本无忧,因风皱面;奇山本不老,因雪白头。”临之遥这话半是自嘲半是玩笑,听在浅渊耳中却似针刺,认识他这么多年,他一直容颜未改,一贯的妖孽,短短几个月却为他华发早生!
“对不起,让你受苦了。”满眼的自责内疚。
临之遥摸摸他的脸:“我瞎说的,别在意!本来年纪大了,有几根白头发不算什么。”浅渊心里却更苦,一时两人相看无言。
“下去吧!好好泡泡,对你的伤有好处。”
“嗯。”
天然的温泉,散发着淡淡的硫磺味,两人静静的靠在池中,享受着长途奔波后的安逸。
“临之舟跟你是兄弟吗?”
“嗯,是我异母的兄长。”
“说起来我还从来没问过你关于我的身世,大概是因为觉得与自己无关,呵呵。”
“那你现在想知道吗?”声音里透着不安。
浅渊笑道:“不想!我不是你儿子,我是你相公!”
这句话浅渊不是第一次说,但是知道了他的身份来历,再听到这句话,临之遥忽然不好意思起来。两人光着身子贴着,水下那两根忽然碰在了一起,都起了变化。浅渊抬起临之遥的下巴,渴望又害羞的表情,瞬间情潮涌动。
“来来来,认识一下!这位是小小遥,这位呢,是小小渊,以后要好好相处,相亲相爱哟!”浅渊一手握住两人的下身,煞有介事介绍起这二位来。
临之遥大窘:“胡说什么呢!”
浅渊一脸坏笑:“你那小小遥‘阅人无数’,我怕他瞧不起我的小兄弟呢!”
临之遥立刻变了脸,浅渊恨不得立马找块儿豆腐一头撞死,姚远你怎么就那么嘴贱呐!
“遥,我不是那个意思,你知道的!我说了,过去的就过去了!”
临之遥笑得勉强:“我明白。”
哎!姚远你笨死了!哪壶不开提哪壶!
两人抱着泡了一会儿,临之遥说:“回屋里去吧,有点冷。”
浅渊有心缓和气氛,却也不知该说什么好。
(bp;谷中很暖和,浅渊将临之遥轻轻放倒在床上,扯过薄薄的锦被盖住两人,开始用吻膜拜他每一寸肌肤。
浅渊一路向下,啃咬吮吸他的脖子、胸口、小腹、腰侧和股沟,临之遥渐渐发出难耐的呻吟,双手抓紧了床单,身体微微发颤,皮肤泛起可爱的粉红色。浅渊不知从哪里扯出一段红绫,笑着将临之遥挺立的下身绑住,打一个漂亮的蝴蝶结,道:“今天是我们洞房花烛夜,凤冠霞帔为夫没有钱给你买,就用这二尺红绸聊做表示吧!”说着还用手指在顶端弹了一弹,临之遥大窘,伸手就要去扯那红绸,却被他拦住:“遥,新婚呢,没有一点红色哪里行!我还想跟你白头到老,要讨个吉利才好!”临之遥又羞又窘,只得认命,干瞪眼,脸红得要滴血。他说白头到老呢!
浅渊笑嘻嘻放开他,转而握住他脚踝,顺着小腿吻上来,舔舔他腿弯,临之遥一个激灵,却皱着眉用手拉过被子盖住大腿。
“不要……”
浅渊忽然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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