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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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送完人,乔蔚然回屋,就看到王容在翻她的包,那急切的模样,让她吃笑不已,上前拽过她的胳膊,连带着拿起包包,“别找了,你是找不到的,还是先陪我下去买些东西,等你烟真戒掉了,我自然会还给你。”

        “说话算话,到时我烟戒了你还不回打火机,可别怪我翻脸无情。”王容竖起柳眉做了个凶狠的样子,结果又引来乔蔚然的一顿吃笑。

        这房子买的是二手房,接过来时乔蔚然把原来的旧物都清理掉,只简单地买了张床、衣柜跟沙发。现在临时搬进来,许多东西都得置备,不过最紧要的就是厨具——创业时落下的胃病,只要在外面连吃上三顿她的胃病就要犯。

        把厨房装备好已经是晚上7点,时间匆忙,迫不得已,乔蔚然拉着王容在外面吃了第二顿,回到家时已经夜里9点多。看到一屋子的包装箱跟泡沫、袋子,轻微洁癖的她非把它们全收拾整理好,搬到屋外过道才罢手,要不是实在太累了,她还准备直接把它们送进一楼的垃圾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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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臣从公司出来时已经是深夜10点,太阳穴一阵阵胀痛,回到公寓,刚出电梯就被堆箱子差点绊倒,本来就糟糕的心情更是恶劣到极点,不过这时候他也没空追究是谁这么缺德把一堆箱子摆在他电梯口,只泄愤地踢了箱子一脚就转身回家,开门进屋。

        开门的那一瞬,阳台的穿堂风迎面吹来,扔了包,灯没开,鞋也没换,他就一边解领带一边往阳台走,迎着打开的窗户口,贪婪地呼吸这份清凉。

        将将舒缓了心里的燥热,季臣转身,准备进屋,“咔嚓!”脚上踩到个东西,他弯下身,借着月光在地上摸索了下,先捡到个冰凉凉的金属物体,直觉刚才踩到的不是它,他又寻了寻,捡起一个硬纸盒包装的东西,凑近点,他就闻到纸盒里散发出的淡淡烟草味,还是薄荷味的,是女人抽的。他额上的青筋跃跃跳起。

        第7章

        季臣的第一反应是谁来过他家,难道是丁悠?她上次不是打电话说要过来么?不对,他很快就否决了她进来的可能。这屋子虽然是他爸的,但从他住进来,门钥匙全都换过,他谁也没给。小时工都是周未他在家时才来,也就是说正常情况下是不可能有人能进来的,除非小偷!他嚯地站了起来,方向正好是敝开的窗户,敝开的窗户正好迎向隔壁的阳台,隔壁阳台正好散发出幽幽的黄光,从客厅渲出来的。

        隔壁住人了?

        金雄大厦是酒店式公寓,15层以上是一梯两户的,都是140多平的大户型,两个电梯都是挨在隔壁18旁边,他搬过来四个月,每天上下电梯,从来没见过有人从那屋里进出,只见到门上物业贴的各种通知越贴越多。

        想到刚出电梯口撞到的那堆纸箱,他不禁再一次确定,隔壁住人了。眺目窗外与对面阳台的直线距离,还有它也正巧开着的窗户,正对着自家的窗户,聪明如他,很快就猜到这烟盒跟打火机的来由。拿着烟盒的手慢慢收紧,直到它在他手里再发不出任何声音,他才抬起手臂,一个直抛,“嚓!”烟盒落回对面阳台。

        指腹在金属面上摩挲出一行肉麻的字母,他勾了勾嘴角,随手将打火车机扔进墙角的花盆,便转身进了屋。

        冲完凉出来已经是12点钟,胃里的晚饭早已经消耗殆尽,他把擦头的毛巾搭在巾上,打开冰箱找吃的,却一点能吃的固体都没有,液体倒是有几瓶。其中最引他注目的就是喝了一半的威士忌,暗红色的液体被冰箱的小灯照得跟红宝石一样迷人,他不禁就伸手取了它。

        从吧台取了个马克杯,他就慢悠悠地踱到阳台,半躺进他从r专门订制的躺椅中,一杯接一杯地喝起威士忌。

        借酒消愁,这已经是他来市第二次这样干了,前半瓶就是那天与乔蔚然一起吃午饭时,施庆华从电话里狂吼的那句:“老婆我爱你!”牛饮下的,虽然没解驱走多少愁,但至少让他睡了顿好觉,今天希望也能。

        自从昨晚接完郑娅的电话,他的心情就再没好起来。本来听到乔蔚然被施庆华甩了他心情正好得不行,郑娅后面一句话就把他打入深渊。

        她的第一次给的是施庆华?!

        那七年前的那夜她的声泪俱下,以死证明又是什么?

        酒精的辅助下,季臣脑海很快就浮现出七年前那一幕:那也是在一个春未夏初的夜晚,大教职的单身宿舍外飘荡着夜来香的花香,四楼是左边的房间也被渲染了些香气,混沌醒过来的他吃惊地看着缩在床角,抓着被单露出大片肌肤的乔蔚然,她的另一只手指着白床单中间那块刺目的红色,呜咽地控诉他刚才的行径——他酒后|乱|性夺走了她的|夜。

        那时的他虽然没有过生活,但也没至于那么傻单凭她一面之词就认了这事。可随后她居然不然从哪就抽出把刀子,照着腕上就割下去。那狠劲,要不是他抓的快,必是血涌如柱。虽然他挡住了她的大部分力道,但她的手腕还是被划出道口子,殷红的血液从雪白的皮肤里快速渗出,集聚,汇成红线滴到白床单上,开出比刚才更刺目的红花。

        他见识过她的狠劲,她追求他时,他不屑一顾地让她跳湖表心迹,她毫不犹豫就跳进了结着薄冰的玉带湖。看她在水里狼狈扑腾渐渐沉下的样子他才知道她根本不会游泳,累的他又呼哧呼哧地把她救上来,然后这女人就缠得他得更紧了。无意中尝了下她做的吃的,味道还蛮对他口味,他也就接受了她的殷勤,刁钻地让她做各种吃的给自己,她就有了进出他宿舍的特权,没想到就给了她机会……

        这怪谁?

        要说把事情查清楚也并非难事,他倒不怕被学校斥责,只是这样一来,她的名声肯定会受到影响,说不准还会被退学。回忆到一半他突然蹩起眉,他当时自己怎么会为她着想?这完全不合他平时做人的风格啊。摇头,无解,继续回忆。

        然后他就勉为其难地默认了她与他的关系,但要求她不准对外说出去,她很激动地答应了,从此对他更是好得一塌糊涂,当皇帝一样供着。

        时间久了,他也从最开始的被动变成越来越习惯她无微不至的照顾,偶尔也会突发其想要不就真娶她算了?他甚至向丁悠提出了解除婚约,当然解除婚约并不完全因为乔蔚然,他本身对丁悠就没有男女之情,只碍于她对他太沉重的付出一直找不到理由开口,正好借着与乔蔚然的事情即然摆脱这份禁锢,没想到……

        总之,勉勉强强搞定了丁悠跟家人,回复自由身的他不许任何承诺地接受乔蔚然的体贴,他正乐然享受时,她突然翻了脸,说要跟他分手!

        从来只有拒绝别人的他居然被一个乡下来的小姑娘给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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