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证物证俱有,李斌无可逃脱。经小民警的调解,吐了1000块血以后,李斌又吐出1万块,才摆平这件事。分手时,小民警正义凛然地对两名物管说:“这次的凶手虽然找到了,但你们不要麻痹大意,以为就没事了。以我多年的警察经验,以后这种事,还有可能发生。”说这话时,他的眼睛一直落在季臣身上,其意思,不言而谕。
一旁的李斌霎时有种被冤屈的犯人沉冤昭雪的激动,挤到乔蔚然身边:“警察同志说得对,乔小姐,你一定要小心身边的人,特别是那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一道若有无的目光扫过来,李斌抬头,恰对上季臣溢着笑意的眼眸,无由的惊出一身冷身。
三天后,李斌的房东上门。他不知从哪听来的消息,说是李斌经常在租住的房子里开/爱派对,前两天被警察抓个正着,还罚了一万块。房东是个70多岁的老教授,哪接受得了这种人住自己房子,当即就拄着拐杖来赶李斌走。平时走路都颤颤巍巍的老人,这会拐杖使得跟打狗棒一样,三十六路一百二十八招舞完,李斌屁滚尿流地逃出公寓。
大厦18楼b的阳台上,季臣端着暗红色的威士忌,小口噙着,满意地看着那个狼狈身影消失在暗夜,才转头去看对面的阳台,眼里有不可查觉的失望。
自从那天知道他是住在18b后,18的阳台就再没亮起过灯光。在公司里见面,她本来就生疏的态度,现在更多了份戒备。她真把他视为洪水猛兽了,以为他对她旧情未了,害怕他再次缠上她。要不是为了利用他公司来夺回被骗的财产,她怕连这份生疏都不会给他。
她凭什么这么以为?为什么所有的事从来都是随她的想法下发展?
他被激怒了,她害怕的,她逃避的,他就偏要去做,然后再狠狠地甩了她,这才是季臣的人生准则。
放下马克杯,他弯身从花盆里抠出一个沾满土的打火机,拿到水龙头下冲洗干净,金属壳面上的激光刻字也显现出来:rbp;握住打火机的手慢慢收紧。
季臣有一个爱好,做模型,车子的、船的、飞机的。16岁时时他独自制作的摇控直升模获得了全国大赛的第三名。他专门有一间屋子来收藏他的宝贝,他还有一个柜子是专门放制作工具的,那些工具的专业性、繁复性,摆出来,八成都是普通人猜不出用途的。
改造打火机还是第一次,但他自信成果必是让人惊……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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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的公交站台挤满了人,个个伸长了脖子翘首自己要坐的车子,只有乔蔚然心不在焉地想着心事。
从夜总会捉奸捉到只公狐狸,到公狐狸变成被她甩过的前男友,到与施庆华离婚,被骗财产,她都认为是自己年初一去宝刹寺上香心不够诚。但接下来入股季臣公司,与常飞的偶遇,李斌的纠缠,到发现隔壁邻居居然是季臣,而且对方是在她之前就住在这里,她才恍然想起自己从庙里摘回来的桃花,方醒悟:庙里的桃花摘不得。
王容跟她说过一句话:钱债好还,情债难偿。她宁愿季臣是恨她才做这些,也不愿他是对她旧情难忘。
想到这,她颓丧地吁出口气,才到一半,就听到前头等车的人发出惊呼,她好奇地探出门,就见一辆黑色的轿车从岔道上强行并到公交车道,且很快的速度向站台驶来。她刚觉得这车有点眼熟,车子就一个急刹停在了她面前。
墨色玻璃摇下,季臣的脸露出来,“上车。”他冷冷地对她说。
站台上所有人的目光便聚集到了乔蔚然身上,有羡慕,有不屑,更多的是谴责。这种时候,除了迅速上车走人,乔蔚然没有更好的选择。
胀红了脸小跑到副驾那头,上车,才关好门,她就抑制不住怒火地对他喊道:“你以为你在演偶像剧呢!”
季臣看也不看她地踩下油门,车子疾速驶出公交车道,他的声音才无波澜响起:“别自做多情,我可不是对你旧情难忘。我只是不想让我的客户看到我们公司的区域经理居然挤公交车上班,影响我公司的形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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