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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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唱到最后一首《朋友》时,王容歪歪斜斜把邱和平手里的麦克风塞给乔蔚然,“蔚然,我们俩来唱!”

        几杯红酒下肚,乔蔚然也生出豪气,接过麦克风就搂着王容喊起来。唱到最后,两个人都哭起来,王容抱着乔蔚然呜咽:“以后的生日我怕不能再你过了,和平跟我已经决定移民去德国。”

        乔蔚然的酒霎时醒了一半,抬起头,一颗泪珠刚好划出来,“移民?什么时候?”

        王容拉着乔蔚然一起回到沙发,“手续全办好大概过年时候。”

        “怎么突然想到移民,这边公司怎么办?”乔蔚然总觉得王容是在开玩笑,从来没听她提过,怎么莫名其妙就说要移民了,不是酒喝多了说胡话吧,她看向邱和平,他酒量好,应该没醉。

        邱和平把王容瘫倒的身子扶正,细心地垫上靠背,“前个月我公事出差到德国,感觉那环境还不错,挺适合我们的,就跟王容提了,她也同意,上周我们就找了代理公司办理移民手续。公司我的股份准备转给副总,过两天就办正式手续。”

        话虽笼统,乔蔚然还是明白了邱和平的意思。他与王容结婚快十年了,一直都没有孩子,因为他。可别人不知道,都以为是王容不行,王容顾忌邱和平的脸面也默默背下这个黑锅。可邱家人即认为是王容的问题自然就逼他们离婚,各种手段的给邱和平找女人,逮着机会就各种刺激挖苦王容。邱和平寡言少语,也很少向王容解释,王容心里有疙瘩,便堵气地在外面花天酒地气他,实际一点出格的事都没干过。偏邱和平心里有愧,也不管她,王容便以为他变了心,就愈加放纵自己,两人的误会就越结越深。

        其实移民的确是解决问题的最好办法,德国虽然远了点,语音不通,饮食文化差异也大,但这反而了优点,邱家父母都年事已高,肯定不会随他们移民,王家更巴不得他们早点换个新环境好好过日子。

        乔蔚然跟施庆华结婚一年的时候王容夫妻的关系就出现问题,那时王容天天喊着离婚离婚,离了六年也没离掉,乔蔚然还先了她一步。本以为难姐难妹要相伴一生,没想到,突然间人家夫妻要比翼双飞去德国,剩下她孤家寡人一个,该何去何从?

        “来……蔚然,我们喝酒!”半醉的王容摇晃地把一杯红酒塞到乔蔚然手里,“把……我们……后……半生……要……喝的……酒……都……补上!”

        乔蔚然只觉得鼻子酸酸的,心里堵得难受,极需找个地方发泄,持着杯子朝王容手里的“珰!”地一撞,“都补上!”就仰面“咕咚咕咚”一口气把酒喝尽,倒朝杯子示意了下,她就放到茶几上,往邱和平一推,“再来一杯!”

        不知喝了多久,也不知喝了多少,乔蔚然只知道自己是被邱和平扛上车的,王容醉得厉害些,直接躺到了后座上,她好点,还能坐,只全靠安全带勒着。

        季臣也不知自己哪根筋不对,居然有闲情逸致来楼下的花园散步。他坐在靠路边的一条长椅上,离神地盯着车子进来的道路。上次闻到夜来香他以为是自己的错觉,今晚他寻着香味找到好几株夜来香。

        坐在树下,花香更浓,不知是不是花香的干扰,他居然看到了乔蔚然,被一个男人抱下车,她还搂着那男的直哭嚎。

        第20章

        邱和平惊讶地瞪着眼前这个从他怀里夺走乔蔚然的男人,“你谁呀,你要干什么?”

        季臣换了个占有欲极强的姿势把乔蔚然托进怀里,才瞥眼邱和平:“这话我还给你,你是谁,你要干什么?”

        邱和平只觉得这男人的行为很可笑,他把自己当什么了?称醉占人便宜的色魔?“我是她朋友,你是谁?”他扬着下巴继续追问。

        季臣不屑地挑挑眉,“我是她上司,也是她邻居,还是她朋友,可我不认识你。”

        大老板当久了,邱和平已很久没遇到这样跟自己说话的人,火已然被挑起,但碍于对方身份不明,为免误伤,他也不好发作,便仿着季臣的口吻反问:“我是她朋友,我老婆是她朋友,我们是好多年的朋友,可我也不认识你?”

        “老公……老公!”醉得混混沌沌的王容不知几时下了车,踉跄地朝他们摸索过来,“老公你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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