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接下来的几天里,王大鹏吃尽了苦头。辗转反侧、夜不能寐,抓心挠肝、用头撞墙,可还是无法抵挡心中,很多次王大鹏都想趁没人的时候冲进上官丽娟的洞室。
第四天,王大鹏实在是捱不住了。
“老师,求求你想想办法吧,我真的是受不了了。从来都没有这么难受过,就好像有几百万个蚂蚁在心里爬,痒痒的抓又抓不着。就没有什么办法吗?要不你就把我变太监吧。”王大鹏躺在石床上喘息着。
为王大鹏针灸的赵宝贵,看着双眼通红的王大鹏,叹息着摇摇头:“除了……自己解决,没有别的办法。也不可能变成太监,这个重要的位置也是一处经脉转合点,真的把您变成太监了,‘古刺杀术’也就没办法继续下去。”
“哎呀妈呀!这可咋整啊?这不是要憋死人吗?我也不可能总自己打*飞*机啊?弄的我这胳膊酸疼不说,也不得劲啊!再说了,总不能一天二十四小时打着飞机过吧?哎呀!可咋整啊?憋屈死人了。”王大鹏想要‘手蹬脚刨’,可身上却扎着金针,也只能用指甲抠一抠石床。
“睡觉吧,睡着了就不难过了。”针灸令人昏睡,这倒不是什么难事。
“反正不难受就行,你就直接让我天天睡觉得了。”王大鹏恨不得让自己长眠不醒。
这是不可能的,睡眠状态人的部分大脑和肌体都是休息的,这可不利‘古刺杀术’。赵宝贵不敢满足王大鹏的愿望,只能是让他在针灸的时候小睡片刻。
赵宝贵在王大鹏的几处睡穴上施针,这才觉得整个世界顿时清净。
“师傅,我……我已经基本好了,别让门主这么苦捱着了。”面无血色、十分憔悴的上官丽娟听到二人的对话,在那格雅的搀扶下走了进来。
“你不要命了?身子这么虚弱怎么能行?身体好的时候还要施针止疼。现在这个样子不是胡闹吗?等身体恢复了再说。”赵宝贵说完起身走了。
看着胯下撑着‘帐篷’睡着的王大鹏,上官丽娟无奈的叹了口气。
这般情景,令一旁的那格雅小脸羞红不敢抬头。“娟……娟姐,回去吧。”
……
回到洞室,上官丽娟坐在床边,伸手拉住了正想离开的那格雅:“妹妹……。”上官丽娟欲言又止。
“怎么了?”那格雅不解的看着她。
“你……觉得门主怎么样?”上官丽娟直直的看着那格雅。
那格雅一听便猜到了上官丽娟的意思,小脸更红了忙低头掩饰。“挺……挺挺好的。”
听到那格雅的话,上官丽娟却毫无反应。她无法将下面的话说出口,似乎心里已经被割开了一道伤口,如果说出真实用意,鲜血便会从那伤口处喷射而出。
“你去忙吧,我想躺一会儿。”这就是人的天性,哪怕自己筐里的枣烂掉,也不会分给别人。何况王大鹏不是枣,是一个大活人。
猜到上官丽娟用意,可那格雅不明白她又为何没说出口。那格雅倒不是期待什么,她也不知该如何回应,可却莫名的感到一丝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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