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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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深一大早就被扁头从被窝里挖起来,起床气足足的。

        “扁头,你小子胆子肥了啊?敢打搅我睡觉,信不信我扣你工资!”

        钱就是扁头的命脉。扣钱这事儿可不行。

        扁头立刻双手作揖求饶:“头儿,求你放过我吧。是毕处长吩咐我叫你起床的,不然去接人该迟到了。”冤有头债有主,求求你去找毕处长撒气吧。

        “行了。我还不知道你。”陈深用温水洗了洗脸,拿毛巾擦掉满脸的水珠。

        扁头殷勤的跑上来,双手撑开呢子大衣给陈深穿上:“头儿这一打扮可真是俊啊,就叫……那什么大树临风,出去不定迷倒多少大姑娘小媳妇呢。”

        陈深敲了下扁头的脑门,说:“什么大树临风,是玉树临风!多说点好听的,说不定我能忘记扣你钱的事情。”

        扁头瞬间苦瓜脸:“头儿,您还没忘呢……”

        陈深呵呵一笑:“什么都能忘,可钱的事情怎么能忘呢。走吧,叫上几个兄弟,去车站接人去。”

        陈深抬手看了看腕表,略有些焦躁的在地上踱步。

        扁头抬眼望了望前方,担忧的说:“都十点零几分了,车还没有来,这位汪小姐不会遭遇什么意外了吧!”

        陈深闻言瞪他一眼,道:“你别乌鸦嘴!我告诉你,要是汪小姐出了事,整个特工总部的人都吃不了兜着走。到时候,我先让你出去顶锅!”

        吓得扁头脖子一缩:“别啊,头儿。要不咱们去车站办公室问问?”

        陈深望了望漫天飞雪,搓了搓手道:“行,外面站着怪冷的。阿达阿庆,你们俩辛苦点,举着牌子在这里等着,火车一到站,我马上出来。”

        办公室点着火炉,陈深烤了烤手,接过办事员递来的热水喝了两口。

        站长挂断电话,说:“陈队长,我问了苏州站的人,火车晚了些时间,现在已经开过来了。”

        扁头夸张的松口气:“好悬,小命保住了。”

        陈深剥着花生,往嘴里扔去,道:“知道了。你有事先去忙吧。”

        又等了大约一刻钟,终于听见火车的鸣笛声,扁头忙说:“头儿,火车到了,我们出去吧。”

        陈深拍了拍手上的花生皮,站起来,大步往外面走去。

        列车停靠在站台前,汪润雨走下火车,身后跟着一对中年男女。

        中年男女是一对夫妻,男人叫赵辉,女人则随丈夫叫辉婶,是汪润雨母亲从娘家带来的陪嫁,很是信得过的。此次,汪润雨孤身一人来沪,家里放心不下,她便随身带了这对夫妻。

        辉婶打发丈夫去找人,自己撑开一把伞,替汪润雨遮住雪花,嘴里念叨着:“这接应的人怎么还不来呢?小姐身子骨弱,受凉了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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