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忠良抽了一口雪茄,仿佛在自言自语:“她们两人何时感情这么好了?”
“处座,您是在说汪小姐和唐太太吗?”刘二宝想了想,“她们挺谈得来,经常说些什么诗词啊、花草的。”
毕忠良掸了掸烟灰,又问:“我让你去查汪润雨的底细,有眉目了吗?”
汪润雨是汪家人,南京亲自来电话关照过的。刘二宝没胆子深查,几日来,只是查到了一些皮毛。
“汪小姐前些日子从澳门回到上海,给过世的父亲上坟,顺便安排人整理了小洋楼,哦,就是汪小姐现在住的地方。汪小姐小时候应该在上海住过几年时间,后来又去了欧洲读大学。”刘二宝把自己探听到的消息一股脑汇报完,“暂时就查到这些,处座。”
毕忠良一直认真的听完,吩咐刘二宝:“你再去查查汪润雨从澳门回到上海的这段时间里,见过什么人,一定要查清楚。”
“是,处座。”
毕忠良眯着眼睛看着白色的烟圈,心道:假的宰相死了,真的宰相应该很快能浮出水面了。
“对了,陈深去孤儿院了,你找个人偷偷的跟着他,看看能否找到些蛛丝马迹。”毕忠良又说。
此时的徐碧城正在与汪润雨聊重庆的风土人情,她万万想不到,因为她随口告诉唐山海陈深负责押送物资到孤儿院,会引来军统飓风队的一次疯狂暗杀。
猛将堂孤儿院。
陈深让扁头带人把物资卸下来,对迎上来的汪姐介绍道:“汪姐,这二位女士都是我单位的同事,来帮忙的,这位是徐碧城徐小姐,这位是汪润雨汪小姐。”
汪姐是个慈眉善目的中年妇女,穿着一身修女服饰,她热情的笑道:“谢谢两位小姐来孤儿院看望孩子们。”
陈深瞥了一眼在院子里玩得高兴的孩子们,笑着说:“汪姐,你和汪小姐一个姓,说不定八百年前是一个祖宗。”
汪姐闻言,特意看了下汪润雨。她比身旁的徐碧城稍微高些,穿着剪裁得体的白色风衣,姿容十分出色。
汪姐了解陈深,他从来不说废话,多此一举的介绍,是为了向自己传达什么讯息吗?她压下心中的疑问,招呼几人到房间里喝茶。
徐碧城喝了一杯茶,见货物都卸得差不多了,就说:“汪姐,润雨,陈队长,你们先聊着,我去清点一下物资。”
陈深说:“好,辛苦你了。”
见徐碧城走远,陈深的目光落在正在玩木马的皮皮身上,他问汪姐:“皮皮这些日子还好吗?”
“还好。”汪姐顺着他的目光,看了下皮皮。“皮皮这孩子,性格比较内向,不太爱和小朋友们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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