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尽管这样,还是有人会自愿上当,“那拿两瓶给我,多少钱?”
“这药膏比较贵,一共八块。”好像害怕骆展阳后悔一样,白大褂迅速包好了药,递给骆展阳。
骆展阳掏出钱来。
“喂!好贵的,不要了!”我扯骆展阳的袖子。我知道那时父母每个月交给外公的我的生活费才六十元,八块钱是很巨大的一个数字,我偷偷心算,够我四天的饭钱了。
“等你手烂了再来看病更贵。”他不理会我,付了钱将药塞给我,“自己记得擦。”
“谢谢!”我感动得声如蚊蚋。
“走吧。”他领我出门。
“学习忙吗?”走了一段路之后,他问我。
“还可以,没什么变化。”
他问我:“毕业之后你要在哪里念初中?”
“不知道啊,要看我爸妈怎么说。”我把手放进口袋,重庆的冬天的确比小城的冬天冷多了,“你呢?你念初三了吧?”
“是啊,还有一个学期就考高中了。寒假还要补课,我现在可比你紧张多了。如果不是爷爷生病,我也不会回来。”
“那不会耽误学习吗?”
“也没办法啊,我是爷爷带大的,所以一定要回来看看。”
我点头,又问:“那你和陆元谁的成绩好?”
他看看我,“陆元。”
我不是很服气,“不过他人没你好,嘴又坏!”
他笑起来,“陆元其实只是喜欢开玩笑,人倒没什么的。不过他现在可比我长得高些了。”
听到陆元比他还高,我更不服气了,“不怕啦!你以后一定比他高。”
“你刚刚才说我不会再高的了。”他指出。
“呵呵,我乱说的。”有陆元这个敌人在,我自然是联合骆展阳一致对外的。
他也不计较,“我还是觉得你回家待在父母身边念书会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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