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已,我只好自己搬下来住了。”白胜衣眯着眼半真半假地说道。
感情兄弟俩都对牡丹没意思么?可怜地女人就这么被炮灰了,不知为什么,安蓝心里突然觉得很爽。
突然白胜衣托着下巴看着她,那笑容极坏:“你说,我要是抢了他的徒弟会如何?”
安蓝吓得赶紧跳开。“师叔,我想起来我还有事,我先走了。”
“别急嘛,再坐儿嘛跟我好好联络联络感情……”见安蓝跑远了,他才打开扇子向着树林里望了一眼:“如何?”
“你是她师叔。”
树林里竞然传来了白殷衣的声音。
“在你眼里只有伦理纲常。”白胜衣不屑地轻哼一声。
“你我之间的事不应该牵扯到他人,牡丹也是如此。”
“哦?还真是一个为他人着想的好男子。”白胜衣走到白殷衣旁边,直直地盯着他。“那你何时也为我想想。”
“你想怎样?”
“我想怎样你不是最清楚吗?”
“哼,绝无可能!”白殷衣拂袖。
“呵呵……说到底,我却连外人都不如,去他妈的伦理,去他妈的纲常,哈哈呵呵。”白胜衣大笑,转身回了屋子,重重地关上了房门,只是那笑声中有无尽地痛苦。
白殷衣立在那里,他的四周一片漆黑。
“师妹,小心一点。”子敬见安蓝在山路上跳来跳去,让她小心一些,毕竟雪地还是有些滑。白殷衣虽然不回家,但是作为他的弟子,子敬每年初一还是要去白府拜年。
他们没有什么好东西,所以心意到就行了,子敬提了一坛十年陈酿的醉天仙,还有一些灵果子,安蓝想了想,第一次拜访也不能太寒酸,于是从混元天府里挖了一只五然飘至众人面前。
安蓝扯了扯他的衣角,大家都看着他们,可是他紧紧地盯着白殷衣半分没有将她放下的意思,兄弟一见面就是电光火石。
歹势!这个姿势也忒嗳昧了些。
站在后面的牡丹看到此情此景,手绞在了一起。
“臭小子,还不叫爹娘。”云姑一掌拍在白胜衣的后脑勺,总算解了安蓝的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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