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彦」
「芳咏:
之前我们住的房子,现在又空下来了。我已经跟房东谈好,就要搬进去了。
记得吗?我跟你说过,这是芳咏的城堡。现在,我还是这样想。
住在最后留有你气息的地方,我觉得很安心。
或许有一天,会有那么一天,我和你携手回到我们的堡垒,将这个世界隔挡在外面。
我的愿望很小,只是和你在一起。过尽千帆皆不是,这种滋味,我算尝遍了。
当初我负南芬,今天失去你,这是我的报应。只是,不相信爱情的你,怀着怎样的心思离去?我握着已经干涸的手帕,想着你怎样哭泣着,为什么哭泣着。
我不该让你哭泣。
如果能再遇到你,我绝不再让你掉泪。
书彦」
「芳咏:
今天有个女同事向我告白。惊愕之余,我很清楚明白的拒绝了。
其它同事怪我残忍,说那位女同事在厕所哭了好久,觉得我该委婉点。
委婉是不对的。
真正对她好的,是这种残酷的慈悲。
让她了解,绝对不可能,试都不用试。
人生这么短,那堪这样尝试必定受伤的事情?毁了一个南芬还不够吗?前几天悄悄去看她,她进步很多,听医生说,她的忧郁已经好很多了,不用药物也开始可以入睡。但是,我的确摧毁了她的人生。我会牢牢记住这次的教训。
我不是刽子手,也没有这种兴趣。
书彦」
「芳咏:
今天我去参加了游行。
说起来满奇怪的,虽然是学姊主导,毕竟一个大男人混在『婚姻平等』、『同工同酬』的女权游行队伍里满奇怪的(虽然我不是唯一的一个),但是有些旁观者还撇撇嘴,很不屑的说:『那些男的一定是。』几个一起游行的男生气得要上前教训这些白目的家伙,我劝住了他们,还搬出你的『别人说』来解释。说完了,几乎所有的人都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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