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显吃完药仍嘴硬,断然拒绝,“我不去,男人发烧进医院,丢脸到家。”
温玉根本懒得理他,一转身他又在叫,“阿玉,我头好痛——”
“知道你头痛——。”
他耍赖,“你来摸摸我。”
裹着被子的裸*男对着她傻傻笑,温玉被母性催使,无奈叹气,“你可真烦。”
他抓住她沁凉如玉的手,“你摸我头。”
哭笑不得,她看他只差喊她一声阿妈,“你是不是已经被烧成白痴?”
他缠着她的手,满足喟叹,“阿玉,你真好,什么都好…………”
半睡半醒时补充,“不穿衣时最好。”
退烧药效用并不大,隔四小时来测他体温,只不过降到一百零二,效果微乎其微。永不生病的铁人陆显脸红红打轻鼾睡得沉沉,温玉便去楼下查家庭医生联系电话。
说完具体情况,谈好大概酬劳,约定晚上九点半登门看诊。再等她上楼,推开门,床上却不止陆显一个人。
温妍身上穿的是尤美贤精挑细选性*感睡衣,玫红色真丝吊带,再披一件同色系薄纱,露出纤长的腿与丰满乳*房。正掀开被,握住软趴趴消极怠工的肉*柱,伸出舌来——
温玉气闷,阿姊高过她不少,恰好有四十二寸索腿紧实光亮。
抬手敲一敲门,她靠着门说:“打扰一下,你能否等他退烧再实行强*奸?不然我怕一会不是白车救命,而是要拨999报警收尸。”
而陆显呢,死人一样横在床上,只时不时冒出一句话,“阿玉,我头好痛——”
痛你个死人头。
、阿姊阿妈
“阿玉…………”温妍仍俯趴在男人胯*下,手上握着他未能登时起立的部件;眼睛看着的是温玉;装满腹委屈,以凄凉目光责备她的突然出现——真是不懂事,不会晚十分钟再来?等送入、颠簸;米已成炊再观赏。
温玉深呼吸,装出笑,回问道:“我打扰到你?”
温妍恋恋不舍离开鼻尖萦萦绕绕若有若无麝香气息,终于肯挺起胸站直身同温玉对话。她上了妆,红唇妖娆,眼底妩媚;显然筹备已久;只等今日。
“阿玉,你不要介意…………”
“介意?我怎么敢如此这般不大方。那个东西,阿姊喜欢用还是舔,都随你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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