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他们明明就是我的乖孙和孙媳妇!”陈伯有些生气,将他的拐杖使劲砸了下地。
“真不好意思,陈伯他有老人痴呆,总将人认错。”珍姐略带歉意地说。
“不要紧。”单礼泽温和地说。
“陈伯的病好像又严重了?”小盈关心地问。
“哎!一时明白,一时糊涂。”珍姐无奈地叹道,“其实陈伯也蛮可怜的,有老人痴呆又有糖尿病,他的家人把他丢在养老院也不管他。陈伯本来有个孙子,陈伯可疼他了,他以前倒是总来看望陈伯,可后来去了国外,陈伯很想他,总把别人误认成他。”
“乖孙啊,你很久没来看我了,快来陪我说说话,我一个人在这里很无聊,孙媳妇,你也来。”陈伯抓着单礼泽的手,还叫上了小盈。
单礼泽和小盈就这样莫名其妙地变成了陈伯的乖孙和孙媳妇,不过能哄陈伯开心他们也没太介意。
陈伯开心极了,见到人就跟人家说他的孙子和孙媳妇来看他了,
单礼泽和小盈陪陈伯说了好一阵子话,陈伯才肯放他们走,还嘱咐他
们一定要再来看他,两人笑着应好。
小盈和单礼泽与老人们道别后,珍姐送他们到大门口,她既感激
又不好意思地说:“真是不好意思,给你们添麻烦了,还要谢谢你们,
老人们今天都很开心,尤其是陈伯。”
“您太客气了,我们今天也很开心。”单礼泽和小盈说。
珍姐微笑着目送单礼泽和小盈离开,这个男生举手投足都散发
着一种与生俱来的天然优雅高贵的气质和良好的教养,待人接物礼貌
得体,一看就不是出生在一般普通家庭的孩子。
单礼泽坚持送小盈和莱特回家,他的座驾是一辆纯白色的凯迪拉
克,很适合他氧气王子般纯净优雅的气质。
窗外橘红色的夕阳像一层薄纱温柔地笼罩着大地。
“刚才的曲子你弹得真棒,想不到两次见面都能听到你弹琴。”坐在副驾驶位置的小盈笑着说。
“你弹得也很棒。”
由聊天中得知,原来单礼泽刚从国外回来不久,他从很小就学习钢琴,还在国外演出过,小盈不禁暗暗佩服,会弹钢琴的人很多,但可以登台演出的绝非一般人,难怪他钢琴弹得那么棒。
单礼泽还告诉小盈那座教堂里的钢琴对他来说有着很值得纪念的意义,因为他人生中弹的第一首曲子就是在那台钢琴上弹奏的。原来单礼泽的妈妈是位小提琴家,他从特别小的时候就经常听妈妈拉琴,本来他的妈妈有意培养他做她的接班人,也成为一名小提琴家,那时妈妈还经常会拉一些简单又好听的曲子给他听。在他不到三岁的时候,有一天,他和爸爸妈妈路过那座教堂,他看到了摆放在教堂里的那台钢琴,不知为什么,妈妈之前拉给他听的一首曲子就突然浮现在了他的脑海里,于是他就跑进教堂,坐到那台钢琴前弹奏了出来,还居然弹得一个音都不差,他的爸爸和妈妈十分惊喜,他们了解到了自己的儿子对钢琴感兴趣,便开始在钢琴方面逐步培养他。
单礼泽说他那时候很小,其他的事都记不太清楚了,唯独这件事他记忆深刻。后来因为父母的工作关系,他经常跟着他们去国外,再后来他也留在了国外读书。他说这次从英国回来到处去看了看,这里的变化不小,很多地方都和他记忆中的不太一样了,他走着走着就来到了那座教堂前,看到那里的那台钢琴还在,就不由得走进去弹奏了一曲,就是上次小盈遇到他那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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