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连忙伸手捂住我的嘴巴,“哎哟我的小祖宗,别提那个晦气的人!”
我睁着眼睛不明白地问,“什么是晦气?”
张嫂说,“小小姐,你还小,等你长大就明白了!”
我又跑去问妈妈,妈妈也是紧张叮嘱我,“在爸爸面前千万别提那个阴阳怪气的人,听到没有!”
十岁那年,午睡中的我被一阵尖叫吵醒。揉着眼睛从房间出来,看到姐姐脸色惨白地跑回房间,关门。我朝楼下大厅看去,就看到爸爸扯着妈妈的头发,狠狠甩了她一个耳光。我从来没有看到过爸爸这么凶狠的样子,还是对着妈妈。我吓得说不出话。
爸爸说,“你这个贱人,你要再说她什么,我就让你去死!”
“让你和落水一起去死!你以为我不知道落水是谁的种吗?贱人?你才是不折不扣的贱人!”
后来我才知道,妈妈怀我之前,有过一次出轨的经历。后来就有了我,因为不确定,妈妈不敢去做亲子鉴定。
其实爸爸一直都知道我是他亲身女儿,他曾经背着妈妈做过检查。但是那天他却故意那样说,只是为了让妈妈不敢再对大妈有任何不满和嫉妒。而我,无意中听到,却信以为真。直到我走的那天,我告诉姐姐我不是秋家的女儿。爸爸说,其实我是他的女儿,不然他不会那么溺爱我,也是因为我是他的亲生女儿,他才原谅了妈妈。
想起我被检查出怀孕时,爸爸当时愤怒的样子,眼里燃烧的熊熊怒火,逼着我说对方是谁,要把他碎尸万段。可是,我不能说,知道爸爸关心我在乎我就够,但是绝对不能说。
我对爸爸说我是被人下了迷药,对方是谁我不清楚。一瞬间爸爸满脸震惊痛苦,最后淡淡的苦笑,报应!然后,一口气没有提上来,爸爸晕了过去。
刹那间悔恨席卷了我的全身,我呆站着不知所措,我身体的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罪恶,我无法原谅我自己。
我去医院做了手术,拿掉了孩子。身体很虚弱,需要住院,而且医生说情绪也很不稳定。其实我觉得很清醒,我从来都没有像这么清醒过。可是我不愿自己这么清醒,因为这样,痛苦也会放大数倍,让你清清楚楚地经历一次。
酒吧里到处颓靡的气息,灯红酒绿,光怪陆离,摇曳着腐朽又暧昧的味道。灯光四处乱打,台上低沉的女歌手闭着眼睛哼着歌。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泡吧已经是我生活的一部分了。我趴在吧台上,轻轻摇着杯里绿色的液体,透过酒杯我看见对面沙发上坐着一个男子。
在黑暗角落里的沙发,男子全身黑色,神情冷冽。或许是那双的桀骜的眼睛太过慑人,在黑暗中如狼眼熠熠发光,我可以看清他的每个表情。
当你在注视一个人的时候,被注视的人往往会很灵敏的感应到。我似乎感受到他的目光也直直地刺过来,讽刺又轻蔑。我笑笑,无所谓地别开眼,自我感觉太过良好的男人。即使他真的很出众,可是和慕铭比起来······我又开始忍不住比较,习惯性地把看到的男人和慕铭比,然后,兀自心痛。
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被下药的,或许是离开去洗手间的那段时间。从洗手间回来,喝下杯里最后的半杯,然后起身走出酒吧。
夜风很凉,我晕晕的脑袋有了瞬间的清醒。穿的很单薄,不禁裹紧了身上的外套。然后走了一段,身子便开始热起来。不正常地热起来。身后的脚步声亦步亦趋地跟着,我突然意识到什么。
转身往人流多的地方走,恐惧让思路完全清晰,却又因为清醒而更加恐惧。商店橱窗的玻璃上,可以看到跟着我的几个人一脸悠闲的看好戏表情。我跑不了,他们笃定。
已是深夜,街道上人很少,三三两两走着一些人,一脸漠然。我加快脚步,身后的几个人也加快了跟踪的速度,完全不忌惮。
我知道我迟早会被追上,而且,我的身子,越来越热,在冰冷的夜风中,我居然想要脱衣服!拎着手袋的手不自觉捏紧,我想拿手机,可是不知道跟谁求救。身后传来清晰的脚步声,和汽车引擎的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