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小心翼翼地与她咬耳朵,“银剑根本是个不管事的帮主,他爱惯了闲云野鹤的追遥日子,你认为老头儿们找得到银剑的人吗?”
红鹤颇有感触地猛点好几下头,“银剑真是神秘到使人恼恨,我堂口下的所有探子为了找他都快疯了!”几个有家有眷的兄弟甚至都快忙得妻离子散,很可怜呢。
“老头儿们拿银剑没辙,犀狼又是我们的头头,自然是他第一个遭殃,是不是?”
“可是犀狼冷血到根本没有人性,有时候我忍不住怀疑这个世上究竟有没有值得他在乎的?”他偷偷地用眼角余光打量一下距离他们有五百公尺远的犀狼,呼,他那抹从骨子里渗透出来的阴邪诡冷的特殊气质真是让她感到好可怕!
“犀狼拥有男人少有的飘逸。”鹰枭也看向船艇的另一端。
“他是俊,可是他的冷很难让女人把感情放在他的身上。”她红鹤别的不说,虽然自己和犀狼也算同事,但是莫名的,她就是不敢和犀狼嬉哈笑闹。
“那是犀狼还没有遇到旗鼓相当的对手。”
“黑蜘蛛够冷了吧,可是犀狼对她也是无动于衷,更别提什么爱不爱的。”两个同样冷血的人要怎样彼此怜惜?痴人说梦哦。
她想了想,“你呢?不是有一大票的莺莺燕燕抢着对你投怀送抱?也许长老们第一个‘伺候’的就是你!”
他不以为然地回报一记魅力无敌的男性笑容,“谁规定非要结婚生子?难道不能有其他的选择?”
“原来你和大部分崇尚自由的男人一样排斥婚姻的枷锁。”
他点头,“是啊,我是不喜欢被限制!”每个人的心性皆不同,哪有统一规定的道理?
红鹤嗤哼了两声,“哼,我就知道你是今朝有酒今朝醉,人生得意须尽欢的那种人,对不对?”
“聪明!
“嘻嘻。”
当黑蜘蛛从船舱内走出来的时候,看见的即是鹰枭和红鹤两颗大小头颅亲密的贴靠着,并且不时发出诡异笑声的奇异景象。
黑蜘蛛柳眉深凝地走了过去。
“两个掌堂在谈论什么要不得的大事?”
“咦?”而人应声分开,有默契的双双对着黑蜘蛛漾开讨好的笑容。
“我们在赏月啦。”红鹤想也不想地就撒了个小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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