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叫斐然!六年前,子西去英国就是为她。”颂妆瞪着透析室紧闭的门,整个表情都僵化了。
“子西……就是你的未婚夫?”苏冰不止一次在庄臣那里听到这个名字,并不陌生。
“对。不过已经取消婚约了。我在新房里看见子西吻斐然。”
“会不会是因为她生病的原因?”苏冰指向透析室。
“我……不知道!”颂妆的心绪忽然有点乱。斐然现在的情况,子西都知道吗?如果子西都知道……她揉了揉额头,抱歉地对苏冰说:“苏冰,有些事……我有点乱!呃,我就不送你了……我在这里等她出来,晚一点我再打电话给你,好吗?”
“还是我陪着你吧!”
“不,还是我单独和她谈一谈会比较好!你先回吧!”
“那……你也别太着急!先把事情弄清楚再说。”苏冰叮嘱着,独自进了电梯。
颂妆焦虑不安地守在透析室门口。如果斐然真的长了脑部肿瘤……万一是恶性或者肿瘤所长的部位很危险,那么……想到这里,她禁不住打了个寒颤。
手机响了!
“大小姐,你去多久了?还不回来?”庄臣很不耐烦!
“我——”
透析室的门开了!神情倦怠的斐然走出来,看见颂妆,惊讶万分。
“喂,颂妆?喂……”得不到回应的庄臣不停叫嚷。
颂妆轻轻地回了句:“我有事!”然后直接挂了电话。
只是一瞬间,斐然的神色就恢复正常,冷然道:“正好,我有事找你!”声音传出冰凉质感,好像什么东西湿了水变得很沉重。
颂妆没有说话,由着斐然带路,走到楼角。
“看看吧!”斐然将手上的纸袋递给颂妆,嘴角上扬,说不清楚是笑还是凄凉。
纸袋里放着一小叠光片以及几张检测报告,颂妆抽出来,扫了一眼。脑部肿瘤!类型一栏填着两个非常刺眼的字:恶性!心一下子就缩紧了。
没等颂妆说话,斐然就将检测报告收了回去,若无其事地将光片塞回纸袋,面无表情地说:“子西还不知道。你最好不要告诉他!”
颂妆目不转睛地看着斐然。都到了这个份儿上,这个女人怎么还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镇定自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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