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人美犹豫了下,觉得任何场合都是少不了自己这翻译的,也进去了。
西里呼噜见自己这一行人都进去了,若留在外面肯定会遭人唾弃,想了想还是胆怯地往里走。
所有卡乌托村人僵住了,在惭愧之余又对这一行人多了几分敬重,希望他们进去,又怕他们被感染,心里很矛盾。
“我男人已经死了,现在大黑又要死了,留下我一个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要死一齐死吧………”黑人老大妈悲切哭喊着,挤出人群就往里跑。
“他们都不怕死,我们为什么会怕死,乡亲们,别让中国朋友看轻了我们卡乌托村人,给我上!”卡乌托村长大喊一声,一时间群响应——
“上——”
“上——”
然后就像鬼子进村一样往里移动,好像进去以后就一定会死似的。
当人人都知道无法幸免时,死亡就不再是个威胁了。
轰!轰轰……
山体忽然摇动起来,发出‘轰轰’之声,又发生余震了,残余的房屋噼噼啪啪地又垮塌了几间,可所有卡乌托村人似乎没有去主意这些,现在他们最关心的叶子风能否救活大黑。
地震虽然能毁灭古巴,但却不能毁灭古巴人,而黑死病不会毁灭古巴,但却能毁灭古巴人……
就在这时,一架直升飞机降临到卡乌托村上空,有人在飞机上用英语喊话道:“卡乌托村人请注意,十条纯种黑猫送到,请接收!”
随即,一个木笼子从飞机上吊下来,负责接收救援物资的人立即取了木茏,合力抬到大营里,飞机连绳索都丢在河滩上,又呼啸着飞走了。
另一边,两个人架着船到了河对面,用草席裹了哈儿门的尸体就地掩埋了,末了还吐了口唾沫,骂道:“他的,你不是很聪明吗,这下连傻b都当不成了,活该!”
“可不是吗,人家傻得有尊严、有道理,有人格、有魅力,你呢,你傻得像垃圾!”
“什么玩意……”
哈儿门在坟堆里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道:“我的天哪,人都死了你们还不放过我,俺不就是骂了句傻b么,到底犯了多大个罪呀,你们也太欺负人了……”
隔离带的营帐里,叶子风静静地注视着躺在床上的雄壮黑人。
这个黑人就是大黑了,他也看着叶子风,他很奇怪,这个中国人怎么会不怕死,更奇怪的是,今天所有的人都不怕死,居然会跑来看自己,难道自己得的不是黑死病么,可又不对呀,自己虽然很黑,但却能在皮肤上找到黑死病的症状。
确实如此,黑人的黑是黑在皮肤上,与毛孔无关。
所有人都挤在门口,目光聚焦在叶子风的背影上,番人美站在一边,呼吸急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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