疳蛊:又谓之“放疳”、“放蜂”。据说,两粤的人,多善为此。方法是:端午日,取蜈蚣和小蛇,蚂蚁、蝉、蚯蚓、蚰蛊、头发等研末为粉,置于房内或箱内所刻的五瘟神像前,供奉久之,便成为毒药了。
泥鳅蛊:用竹叶和蛊药放水中浸之,即变有毒的泥鳅。
石头蛊:用随便的石头,施以蛊药而成的。
篾片蛊:将竹片施以蛊药后便成。
金蚕蛊:据说这种蛊不畏火枪,最难除灭;而且金蚕蛊还能以金银等物嫁之别人。《岭南卫生方》云:制蛊之法,是将百虫置器密封之,使它们自相残食,经年后,视其独存的,便可为蛊害人。
然而,叶子风现在看到的这个巫蛊术,名字却叫《噬血蛊》,是用多种药性极端相反的常见中药来制作,制成这种药物后,装在瓷瓶里,经过80度高温烘烤,使药物融为一体,使用时打开瓶盖,立即就会散发出一缕黑色烟雾,这种烟雾一遇到空气,就会滋生出的数以万计的蛊虫,这种蛊虫就是用显微镜看来都只有芝麻那么大,恐怖的是,它们能够像空气一样进人畜的呼吸道或毛孔里,瞬间啃噬所有的血液或肉体,甚至连骨头都能啃噬掉,其时长绝不会超过三分钟,但他们也有一个缺点,那就是噬血即死,而又有一个优点,那就是可以用一种古怪的声波来控制它们——并能够潜伏在肉体内永不消亡。
也就是说,放出噬血蛊后,施术人可以用声波指挥它们去攻击任何带有血肉的生物,甚至可以指定攻击某个部位,或者潜伏在某个部位,简直是杀人于无形。
制成一瓶噬血蛊,几乎可以反复使用数十次,直到放不出黑色烟雾为止(经济又实惠,建议您来一瓶)。
木板上记载的控蛊声波不是口形,而是一些极端生涩的汉字,照着字音来念,所发出的声音好像是口哨,每段口哨还附有解说,让人一看就懂、一看就会,唯一困难的就是要背诵那些口哨,不过,以叶子风现在的记忆力,当然不存在什么难度。
看完全文,叶子风自己都感到毛骨悚然,惊惧地想,要是别人也学会了这种东西,我就算是拥有一针杀毒法和复活术,也一样难逃毒手,不行,我要记在脑海里,然后毁灭它,免得落入别人之手!
想到就做,叶子风用心地记忆起来,连周露露的短信都懒得理会了,直到确认都已经烂熟于胸后,这才找出打火机,可是,这木板也不知是什么木头做的,烧了好久都点不燃,无奈之下只好找来刮胡刀削字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消掉几种药物名,便不在削下去了,反正药物不全别人偷去了也没什么用。
刚忙完,就听王小明敲门道:“老师,我把饭送来了,现在吃吗?”
“我马上就出来。”叶子风应了一声,收好了木板,抓紧时间回复周露露的信息。
先前,叶子风问,“真的说什么都可以?”
周露露回道:“嗯……”见叶子风没回,又问,“你不是想说什么吗,怎么不说?”
叶子风挠了挠头,嘿嘿一笑,回复道:“我说了你要是生气了怎么办?”
周露露好像一直在等叶子风回复,立即回过来道:“才不会那么小气呢,你说嘛……”
这个‘嘛’字估计透着一股媚态,叶子风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就回道:“你是不是想和我那个?”
“哪个?”
“就是那个。”
“哪个嘛……”
“呃……说了你真不生气?”
“我不生气,你说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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