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叶子风目注章明亮。“不知章博士与新九针堂是什么关系?”
“惭愧。”章明亮含笑道,“新九针堂就是在下创立的。”
“那师怀堂呢?”叶子风把目光抛向杨凯。
“呵呵。”杨凯自豪地道,“很荣幸,师怀堂正是老朽的恩师,也就是师怀堂的创始人。”
叶子风看向宋云锋,显然了解师怀堂的历史。
宋云锋忙解释道:“师怀堂大师是当今中医学名副其实的泰山北斗,他老人家生与1922年5月,山西省长子市人。山西省针灸研究所所长,主任医师。1943随兄学医,1946年在本县第一联合诊所任所长,1952年在北京中央卫生针灸实验所学习半年。1953年元月任山西省省直机关公费医院针灸科主任科长,1973下放插队本省芮城县古仁公社陈长大队。1973年调本省艺阳县医院副院长,1977年调山西省中医研究所任副所长。1978年调任山西省针灸研究所所长。现任名誉所长。1997年经省卫生厅批准成立新九针研究门诊部法人代表及所长。”
“明白了。”叶子风问道,“那师大师最擅长的是什么?”
“针灸。”杨凯傲然道,“老朽的恩师在回阳九针的基础上创立了36路回阳针法,毫不夸张的说,当今针灸,皆出师怀堂。”
叶子风点点头。“那不知杨老是否得到了令师的真传?”
“惭愧!”杨凯老脸一红道,“36路回阳针法博大精深,迄今为止,只有老朽这位记名弟子章明亮才得到了真传。”
“那么请问杨老,你得到了几分真传?”
“这个、这个……”杨凯支吾了半天,不得不答道,“大约六分吧。”
“哼哼!”叶子风冷笑道,“杨老,不是晚辈看不起你,就凭你区区六分真传,也敢与晚辈讨论医术,简直是不自量力!”说到这个已经是声色俱厉。“我告诉你,别说是你这种半桶水,就是师怀堂重生,见了晚辈照样要绕道而行!”
嘭——
“狂妄!”杨凯气得一拍桌子,震得杯碗暴跳,怒吼道,“小辈,你有何德何能,焉敢辱我恩师!”这老家伙别看他已经年过八旬,但从小医武双修,一身气功已经达到了收发自如的境界,这夹怒一吼,直有天崩地裂之势。你说他能不生气么,自己在医学界的身份是何等的尊贵,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居然敢说自己是半桶水,这也就罢了,他居然还狂妄到侮辱自己的恩师,自己的恩师那是什么人啊?那可是医学界公认的泰山北斗!他居然敢说恩师见了他都要绕道而行,是可忍孰不可忍也!
“怎么,恼羞成怒了!”叶子风连眼皮都没眨一下,更为恶劣道,“老家伙,区区36路回阳针法在你这种半桶水看来或许很了不起,但在我看来,那就狗屁都不是!”
“你!你你你……”杨凯指着叶子风又跳又叫,众人一看大事不妙,赶紧站起来拉住他道:“杨老,别冲动,千万别冲动!”
“是啊是啊,何必为了点小事伤了和气,快坐下快坐下!”
“章博士,你还楞着干嘛,快劝劝你老师啊!”
“哼!”杨凯被众人摁在椅子上,仍不服气的怒哼着。
“怎么,还不服气!”叶子风蔑视着他,根本就没打算息事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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