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她仿佛生活在小说的情节里:在外人面前,丈夫对她十分关心,成天“老婆”、“亲爱的”叫得异常亲热;暗地里却在自己的食物里下药,而且他几乎不回家,偶尔在家也只是自顾自地打电话,和情人调情,仅几个月的时间,原本性格开朗的她就完全变了个人似的,一天到晚郁郁寡欢。渐渐的,她经常觉得困倦不堪,神智恍惚,尤其是喝了丈夫冲的牛奶后。有两次,她偷偷将自己的牛奶与吴飞的换过来,结果没一会儿,吴飞就上床呼呼大睡了。
她越想越害怕:终于确定丈夫在牛奶里做了手脚!自此,她再也不敢轻易吃丈夫递过来的东西。
上个礼拜的晚上7时多,她下班回家时路过一家饭店,看见丈夫搂着一个二十来岁的狐媚女子,有说有笑地从里面走出来。她不顾一切地冲到那女子面前,打了那女子一记耳光,怒吼道:“你太不要脸了!”
吴飞见状,马上紧紧地抱住她。那女子趁机捂着脸跑了。
回到家里,吴飞见她不依不饶,拿起电话就叫医生来。就这样,她再次被关进了这间病房。
她心理明白,丈夫一定是想在人前造成自己患了精神病的假象,而且这半年多来,自己被他在暗中下了许多破坏神经系统的药物,不是神经病也快变成神经病了。
现在,女儿在远在日本留下,谁能相信自己,谁又能拯救自己???
面对着巨大的阴谋而无法揭破,面对着被逐渐损害的身体而无法自救,在这暗无天日的病房里,她真的快疯了。
“怎么办!怎么办……”她声嘶力竭地尖叫着,想起接下来还有更残酷的遭遇在等着自己——比如天天被强行注射大剂量镇定药物、被护士卡住下颌撬开嘴巴灌下那些不知名的药丸、甚至被关在一群真正的精神病人中——她就恐惧得浑身发抖。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她拼命地拍打着钢化玻璃门窗,如果病房里有可
以摔砸的东西,她早把这该死的门窗砸碎了。可她不愿意束手待毙,仍然拼命拍打着门窗,手都拍种了,声音也喊哑了……
此时的病房外,两个护士正窃窃私语——
“那个女人又发病了。”
“是啊,摊上这么个老婆,吴主治真够惨的。”
“这样也不是办法啊,要不去我去问问吴主治,看是不是再给她打一针?”
“你想挨骂呀,现在领导们都在陪疯狂实习生,再要紧的事也得等会儿再说。”
“可是她这样闹下去,万一出事了怎么办?”
“呵呵,你是找借口想看疯狂实习生吧?”
“你胡说!”
“胡说?那你干嘛脸红?”
“谁脸红了!懒得理你,我上厕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