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快吃完的时候，当着阿菲的面对林十五说：“我过两天要工作了。”
林十五看我：“我让你缺钱了？”
“马斯洛的需要理论里说，人的最高层次需求，是自我实现的需要，”我一本正经地回答他，“我需要通过工作来实现这一点，这是你给我多少钱都满足不了的一种需求。”
他对我这个说法倒是表示了认同，“我在公司里给你安排一个位置，过几天你跟我一起去办一下手续。”
阿菲适时干呕了一声。
“你搞错了，”我忽略掉不和谐的声音，“我跟你的交情还不至于什么事都要靠你啊，你又不欠我的，我自己已经找好了工作。”
林十五放下了刀叉，我不动声色地往后挪了挪。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啊？”
他看着我：“你出去找工作，是什么时候的事？”
“就前几天啊。”
“哪一天？”
“……你能不能不跟审犯人似的审我啊！”
林十五继续看着我：“是你自己说我不问你直接去查是对你的不尊重，现在我尊重你了，问一问你就这么不愿意回答？”
潜台词是“逼我查你是吧”。
“你不是出差了么，就那几天。”我面无表情地回答。
阿菲试图缓和气氛：“来来来喝酒啊！”
没有人理她。
“在什么地方上班？”
我眼一闭心一横，心想我就不信你还真这么莫名其妙毫无原则地爱上我了，当即一拍桌子：“干什么？你还想非法禁锢啊？我想到哪里上班就到哪里上班，你管得着吗？！把你当个人跟你说一声你还蹬鼻子上脸了是吧？！”
……余光瞟到服务生想上前不敢上前的踌躇脚步。
林十五示意他上前，很快买单率先往外走。
我和阿菲对视一眼，她小小声问我：“你这是唱哪出？”
“你管得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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