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墨阳长这么大进厨房的次数一个巴掌都能数的过来,更别说是洗碗了,乍听见安穆话时,直觉这是一个不错的体验,颇为高兴的答应,殊不知在往后点点滴滴的生活里,何墨阳每次听到洗碗两个字,心肝都要抖一抖。
围着厨裙的何墨阳依旧很是英俊,粉色的厨裙倒是给他添了几分不寻常的味道来,安穆拿着干净的布站在他身旁擦干他洗干净的盘子,放在架子上,细碎的琐事,两个人做起来倒也甜蜜的厉害,何墨阳洗完脱下了手套,抬手圈住流理台前的女人,下巴轻轻搭在她头顶蹭着,有点儿像嘟嘟平时蹭着裤腿讨好撒娇的样子。
这几天都没能好好的甜蜜,何墨阳此刻心里有点痒痒的,恍若嘟嘟的爪子在心底抓啊抓,低头含住她白皙饱、满诱人的耳垂,手也不规矩的从下摆伸进去,指尖摩挲着肚皮,小巧的肚、脐。
这还是在厨房呢,随时可能有人进来,安穆回头瞪了他一眼,何墨阳弯起嘴角,心里知道她的担心:“放心好了,不会有人进来。”
说完更加放肆,大手覆上胸前挺、立的丰、盈,揉捻着,安穆又羞又急,一张脸通红,抬脚踩下去,何墨阳闷哼一声,痛并快乐着,大手仍然覆在上面,隔着薄薄的衣服,竟然两指捏着那块凸、起的草、莓,安穆只觉得身体里血液上涌,全部聚集在脑子里,身体上的变化也清晰的传递到大脑皮层,身后男人呼吸声加重,指尖的温度更加炽热,下一秒身子忽的腾空,何墨阳从身后抱着她放在黑色的流理台上。
“穆穆,我想你了。”
安穆忽的腾空,下意识双手紧紧环着他的脖子,何墨阳一手搂着她的脖子一手放在她腰间,两人挨得很近,鼻尖相抵,呼出的气息打在彼此的脸颊上。
如此的亲密还是在厨房里,安穆有点不适应,脑袋就要往后移,逃离灼热的气息,被他按住,“穆穆,我的穆穆……”
若说何墨阳什么时候最能够打动安穆,便是他闭着眼深情喃喃着她名字的时候,那般的动情,那般的撩动心弦,心口一下子就酥了下来,低头吻了吻他的鼻尖。
何墨阳闭着眼身子一怔,睁眼,眼底压抑的什么东西奔腾翻滚的可怕。
安穆穿了一件针织毛衣裙,底下是一条黑色的打底裤,毛衣裙在背后有一个拉链,此刻已经被他一拉到底,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露、出胸、前大片白皙诱人的肌、肤,何墨阳红了眼,一低头捧住轻轻地吻,舔、舐,那双、兔、儿包裹在里,挤出一道香气迷人的乳、沟,何墨阳嫌那玩意碍事,一用力烦躁的扯开,兔、儿一下子挣脱出来,弹在他侧脸上,安穆只觉得那里一热,已经被他含住。
双手从腰间下滑,黑色的打底、裤被何墨阳嫌弃的可怕,三两下扯掉扔在地上,安穆明显感觉到什么东西抵了上来,在她大、腿、根、子处磨、蹭,就是不进去。
体内早被他撩拨的难受之极,安穆伸出一条腿勾住他健硕的腰、肢,另一条腿自然的垂下,朝着他打开的角度正好让他挤进来,硬邦邦的东西一下子抵在穴、口处,慢慢的研、磨就是不进去。
安穆搂着他的脖子身子向后仰,下、身湿漉漉一片,咬着唇细细的吸着气,何墨阳坏笑的用手指揉、捻着那块湿、地,邪恶的将沾着晶莹细丝的手指含在口中,安穆羞的整个身子通红一片,气急了:“你还要不要了?”
明明是怒气的,听在何墨阳耳朵里却是娇媚的酥了骨头,轻点着鼻尖:“穆穆,急了?”
话落,何墨阳一手固定她的腰肢,一个挺身进入,许久没做了,两人都是身子一怔,哼出声来,想到外面可能还有佣人在走来走去,安穆立马咬着唇不敢出声,他每在身体里抽、动,安穆就掐在他腰间,何墨阳也不觉得疼,兴奋的冲、刺着,粗、大的坚、硬在身体里胀大的厉害,下口被撑的更开,花心一下下的收缩,内、壁的嫩、肉紧贴着怒、龙,刺激传递在大脑皮层,只想要的更多。
琉璃台上安穆被撞的前前后后的仰着,唯有抱紧他的脖子,耻、骨相交的地方刺拉拉的水声,暧昧的气息在厨房里流窜,午后的阳光灿烂,最适合午睡。
激、烈的欢、爱之后何墨阳用外套裹着她上楼,草草的洗了洗用被子盖住,直到她呼吸均匀睡着之后轻手轻脚起身下床,走到露台上,点了根烟,烟雾缭绕里面容看不真切,回过身,看了眼床上睡得香甜的女人,脸颊上还残留着欢、爱过后的潮、红,是那般的诱人、香甜。
安穆醒来之后就发现何墨阳心情不好,而且还是很不好的那种,按讲刚才吃饱了喝足了,不会是这样的才对,裹着被子起来,伸手戳戳背对着他的男人。
“怎么了?还没饱?”安穆被何墨阳带坏了,也会说起了调情的话来。
何墨阳抓住她伸出来的手放在嘴边哈着气,眸子里漆黑的光慢慢升起一点光亮,闷着嗓子开口:“郑修函下午来过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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