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都说是礼物了~~?”西索舔舔嘴角,对两人很淫荡的笑了笑,径自离开了。
“依莉丝,你没事…。吧……”酷拉皮卡转过姚桃桃的身子,急切的问道,话音未落,他却已经看到姚桃桃胸前被扯开的衣领,她的锁骨上全是深深的吻痕,还有被咬出的血印。
姚桃桃觉得很难堪,她并不像让这个让她视为最亲的人看到她最不堪的一面。她忙拉好衣服,脸红到了耳朵根,像做坏事被母亲发现一样的困窘,即使她并没有错。
酷拉皮卡不语,他突然拉过姚桃桃的手,将她的袖子往上拉了一点,连她的手腕内侧的柔嫩肌肤上都印有吻痕。
姚桃桃抽回手,把袖子放下,两手交握,手指扭在一起。
“依莉丝,”酷拉皮卡轻声说,“走吧。”他握住姚桃桃的肩头,似要给她力量一般握紧手掌,姚桃桃抬头,她眼中饱含着痛苦与屈辱的泪水。
见她如此,酷拉皮卡心中巨痛,不忍心追问她是怎么回事,他默默的在她身前蹲下身子,示意她趴上来。
“不,不用了,”姚桃桃摇摇头,趁他没看到的时候,她使劲用衣袖擦了擦眼睛,“我自己走。”
“我是你哥哥,背你是应该的,上来。”酷拉皮卡柔声说道。
看着身前少年在月光下泛着淡金色光芒的头发,姚桃桃不由自主的趴上他的背,酷拉皮卡把她往上托了托,稳稳的背着她走出了阴暗潮湿的废弃大楼。
走了一会,可以看到大路上的灯光了,飞蛾拍打着翅膀在灯泡旁绕来绕去,温度极热的灯泡不时让几只飞蛾掉在地上,路灯下堆积了一层昆虫的尸体。
酷拉皮卡的脖子热热的,少女的手臂搂着他,她滚烫的泪水滴在他的脖子上,间或耳边传来一声她压抑不住的抽泣,酷拉皮卡张张嘴,却吐不出安慰的话语,她受的苦,只有她自己知道,
这几年来,他完全没有保护过她,现在说些不痛不痒的安慰的话,又有什么作用。
姚桃桃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在他温暖的背上,她整个人似乎都要被融化,一种极度委屈的情绪冲上心头,眼泪自己就掉了下来,止都止不住,她索性把脸埋在他的肩膀,肆意让泪水流淌。
昏黄的街灯下,两人的背影越来越远。
“依莉丝,你现在住哪?”酷拉皮卡突然问道。
“我住在学校宿舍,就在友克鑫医学院后面。”姚桃桃竭力平复的语气中带着哭意。
“这么晚了,已经回不去了,哥哥给你找地方,先住一夜吧。”酷拉皮卡说道,他并没问姚桃桃哭的理由,这让她感到十分窝心。
“嗯。”她答道,脸颊贴上他,在很久没感受过的安全感与倦意中闭上了眼睛。
听到耳边姚桃桃轻柔平缓的呼吸声,酷拉皮卡心里觉得很是温暖,他加快了步伐,不一会就回到了市区,在远离黑社会组织的地方,他找了一个中等档次的酒店,因为高级套房没有了空位,他出示了猎人执照,负责人立刻给他腾了一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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