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纤细柔弱的脖子,只要轻轻一用力,就会折断,那他所有的烦恼也就告于终结,库洛洛没有说不能杀她,这种矛盾的局面是她造成的,如果她不死,那他和库洛洛都不会对她放手。璀璨的珠宝,珍奇的古董,库洛洛都是玩过就丢,只有对依莉丝,他的兴趣太持久,太执着,执着到竟然在着短短的时日内跟她上床,让她怀孕,库洛洛向来都不是一个放纵欲望的人,特别是女人方面。
飞坦本人更是震撼,第一次,他想要呵护一个人,要这个女孩受他保护,不受任何伤害,又想要用最残忍的手段杀掉她,让她永远记得自己,让自己从这种莫名的情绪中解脱出来。
姚桃桃不省人事的睡在一边,像是一个蒙尘的落难天使,她的呼吸时而急喘,时而微不可闻,因为用铁器自残而且失血过多,伤口没有用过任何的抗生素药以及适当的处理,姚桃桃小腹上的伤口感染,因而发起了高烧,她的嘴唇干裂开,渴望着水滴的滋润。
可怜的女孩在迷离的梦境中挣扎,根本没有察觉飞坦对她的虎视眈眈,随时都有可能结束她的生命。
飞坦站起身,走过去,踢了踢她,女孩发出了一声含糊不清的呻吟,完全没有醒来的迹象。他伸手,轻轻地握住她的脖子,下手吧,他对自己说,反正已经复制了她的尸体,反正也不准备用她本人去换窝金,现在就杀掉她,不然她会给自己,给库洛洛,给旅团带来更深重的影响。
侠客看着飞坦的动作,捏紧拳头默不作声,也许让依莉丝就此死去是最好的办法,库洛洛的本意应该也是如此,借飞坦之手杀了她,幻影旅团是完整的,不能让蜘蛛头和蜘蛛脚因为她而分裂。
飞坦的手颤抖,他的心狂跳,他的血液开始翻滚沸腾,他却始终下不去手,她笑意盈盈的样子依稀还在眼前,此刻她却倒在他脚下奄奄一息,他突然想起因为怀了他的孩子,这个女孩曾经离开了揍敌客的严密保护,最终独自遇到旅团,被他们杀害。
明明是很简单的一件事,他杀过那么多人,都从未犹豫,为什么他的手指不听使唤,尽管大脑下达了命令,收紧手指,然后扭断她脆弱的脖子,她轻柔的甜香呼吸就会永远停止。这样做的话,就算她再复活,不管她复活多少次,他也能杀她多少次。
可是他的身体却本能的拒绝了大脑的命令,他的手杀掉了无数的人,残虐了无数的生命,此刻却对一个柔弱的女孩下不了手,他不懂这是为什么,从来女人对他而言,只有发泄情欲后杀掉的作用。
依莉丝并不是个聪明的女人,她有些固执,还有点儿幼稚和孩子气的倔强。她没有强大的实力,并不能像派克诺妲、玛琪、小滴她们一样得到他的尊重,连黑帮底层的小混混都能轻易的抓走她作为拍卖品。她根本就是一个废物,是他最鄙视的那种女人,稍微一碰,骨头就会碎裂,和她做爱不控制力道的话,她一下子就会死掉。
可是他总是记得,她的双眼是那样清澈透亮,她的声音是那样温柔悠扬。
她的眼睛深处有星星,那不是一闪即逝的流星,它们永远在那里闪耀。
光是被她注视着,他都觉得幸福,也许那种感觉就叫做幸福,她让他觉得,他经历的那些残酷的童年与少年,杀戮与嗜血的渴望,一瞬间都染上了一层金色,不靠杀人,不靠刑讯,单单只是看着她,和她呼吸同一片天空下的空气,他都能踏踏实实的感受到自己的存在。
库洛洛的感觉,应该与他相同,所以他们在面对她时都如此失常与失控。
他们出身于流星街,从不懂什么是满足和希望,一旦尝到这种滋味,将她握在手中,又怎么可能再放手。
(bp;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他已经永远无法对她下手了,他甚至不理解以前的自己,怎么能将她伤害得如此之深。
掐住她脖子的手指改为抚摸,划过她洁白的额头,紧闭的双眼,擦过微微颤动的睫毛与嫩滑的脸颊,停留在她干涸的唇瓣上。
耳边听到侠客的叹息声,飞坦将姚桃桃抱起,找了块干净背风的地方将她放下,随即转身找了一瓶清水,拧开盖子,动作有些笨拙的温柔地抱起姚桃桃,让她的脖子靠在他的臂弯,将瓶口凑到她的嘴边。
她的发梢被过堂风吹起,扫上他的脸,有些痒痒。
“喂,快喝。”知道她听不到,飞坦还是恶声恶气的说道,顺手将瓶身倾斜,因为这粗鲁的动作,姚桃桃来不及吞咽,水流到了她的脖子上,有几滴水呛入了气管,她难受的咳嗽着。
飞坦无奈,他仰头,将水含在嘴里,接着埋头吻上姚桃桃的嘴唇,他轻轻分开她的唇瓣,将水哺喂了过去。见此情景,一边看戏看的起劲的芬克斯用手指吹了一个响亮的口哨,同时西索发出了怪笑。
姚桃桃渴了一整夜,此刻有了清水进入嘴里,她不由自主的追逐着飞坦,小小的柔软舌头渴求着更多的滋润,不断的舔过飞坦的嘴唇,她的手臂甚至抬起,搂住了飞坦的脖子。
本来只是想要给她一点水,却没有想到得到她如此积极的回应,飞坦缠上她的舌尖,加深了这个吻,她的呼吸暖暖的扑到他的脸上,他的唇舌与她辗转厮磨,他将胸中满溢的难以说出口的情愫,深入、热烈而温柔地传递给了她,直到姚桃桃因为得不到更多的水而扭头喃喃抗议出声。
她真是可爱,飞坦难得笑容中不带任何阴冷的情绪,他又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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