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风说:“没有。”
他继续说:“为什么没有,你们不是很近。”
台湾不会学习大陆的地理,在雷欧的印象里,秋风和邱默文的距离不过是从台北到台中的而已。
秋风无奈的冲着电脑耸耸肩,可惜他看不到,秋风不知道是应该向他解释杭州离北京有多远,还是要直接回答自己没有勇气联系邱默文。
24、初识妖精邵小岚
中国的确太大了,就连邱若蓝都经常说,她当年是多么费尽心思才把秋风带到台湾。
秋风不知道管修当年在请求邱若蓝收养自己她时,有没有把自己的地址告诉给邱若蓝,以至于她要花两年的时间才能找到自己。
或许她得需要一年零十一个月来思考,她是否应该收留秋风。
一年零十一个月并不长,长的是她做出收养秋风的决定后,需要用更长的时间来真正接受彼此。
而现在,对于秋风而言,最长的却是对邱默文的思念。
秋风问雷欧:“如何才能缩短杭州和北京的距离。”
他过来了好一会儿才回答:“我过从你到r那坐飞机的话两个小时,和从台北到台中差不多。”
两个小时,一百二十分钟,七千二百秒,每一秒对秋风来说都是一种煎熬。
十一月的杭州,七点钟已经灯火通明,寒风拍打着窗户的隔热窗,秋风能听到窗外车辆呼啸而过的声音,结束和雷欧的通话后,她一个人站在窗前,让她失望的事,这间房的窗户竟然是背面,看不到夜景,只有遥遥相对的住宅楼,阴森森的犹如带上墨镜的盲人,严肃而又沉默的看着她。
秋风一直等到十二点,临睡前,忍不住又看了一眼雷欧发给她的邱默文的地址,和那个11位数的手机号。
黑暗里,秋风用力却心虚的按下这个号码,她做出各种设想:号码拨通后电话,那端会邱默文那磁性的声音,或许他的周围会有女生娇嗔的责怪声,也或许他会在一片嘈杂的玩乐声里不停说听不清。
很快,秋风听到电话那端的回应,各种设想化为乌有,一个女生冰冷的声音传来:移动全时通,提醒您,你拨打的电话已关机。心中本是万马奔腾,却被一下子拴住马蹄,没有前奏、没有警示,毫不留情地全部跪倒在地。
秋风翻身把手机塞到枕头下,两行冰冷冷的液体顺着眼角从不同的涌出,最后汇在一起融在了枕巾上。紧接着是身体不由自主地缩成一团,空调的风徐徐吹来,暖暖的,秋风忍不住抱着双腿,寒意却无情地包裹着她,只能蜷缩在被窝里。
当你心灰意冷时,不要相信你的耳朵;当你兴高采烈时,不要相信你的眼睛;当悲伤突然袭来时,请你安静一下。下一秒来临之前你有足够的时间来考虑你情绪的对与错。
于是接下来的时间,秋风一直在为这个冰冷声音的出现,找着各种可以说服自己的理由:他睡着了,手机没电了。
但另一个声音很快冒出来:对不起,你拨打的用户的心对你已关机。
秋风感觉自己的大陆之行,突然失去了方向。
一直到秋风睡着,隔壁床的女生也没有回来。
为了能让自己好受点,秋风开始猜测睡在隔壁床的那个女孩模样,年龄,还有名字。
床头的灯光微微反射在洁白的床单上,像是下了一场雪,一想到雪,秋风真的开始怀念起某些被压在心底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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