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没有睡的这么平静,就好象摇篮里的婴儿一样,香甜而安适。
半夜的时候,我突然惊醒,惊讶地发现枕边人的眼睛也没有合上。
好吧,不说清楚,我们都卧寝难安。
“楚天裔,关于商家……”
“那已经是过去了的事了。以前发生的,我们都统统放下,只管将来好不好。”他翻身,将我拥在怀里,食指点着我的嘴唇,“不许说不可以。”
“皇上是在命令臣妾吗?”我忽然轻松下来,不介意拿他开玩笑。
“对,抗旨更加不许。”
“楚天裔。”
“恩。”
“你不许对我不好,不许欺我气我瞒我骗我。别人倘若敢骑到我头上,你一定必须绝对要第一个冲上去扁她。”
“瞒和骗不是同一个意思吗?还有‘扁’她,怎么‘扁’?”
这解释起来有点复杂。
我干脆直接忽略他的疑惑,盖棺定论:“总而言之一句话,我若再遭这种罪,我一准跟你翻脸。”
“不会了,我保证,绝对没有谁可以再伤害到你。”
“任谁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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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谁都不行!”
“拉勾。”
“恩?——”
“把手伸出来。“我色厉内荏地命令他,吆喝皇帝的感觉不是普通的爽。
我如愿以偿地勾着他的小手指,“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呵呵,皇帝是金口玉言,说了就不可以反悔。
暂时先忘记也很难做到,因为午时噬脑丹并没有随着我刻意地忽略而识相地消失,一到点,它立刻恪忠职守地发作。我把手背到椅子后面,紧紧地握着,只怕自己一时按捺不住,便抓的头破血流。痒,要命的痒,我的头上开始不住的出冷汗,汗水一浸润,痒意就好象加了催化酶一样,急剧地呈指数增长。
眼泪哗啦哗啦往下面流,我不住地烦躁地踢桌子腿,没有点穴的抑制,今天的毒性发作的似乎比以往的总和都要强烈一些。
“娘娘,你怎么呢?”进来的鸳鸯被我扭曲的面孔吓的手一抖,端着的一碗冰镇酸梅汤全数贡献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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