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屠柏儒介绍了苗雪卿的身分,给他一一引见在场个人。
一身素衣,坐在首座上的健壮男子就是安长均,虽说他已有四十岁,可外貌看起来也就三十来岁。安长均长得方脸圆额,剑眉星目,高鼻浓唇,虽不是顶级俊帅,可相貌堂堂,相当有气概。而且看样子就知道是个谦和善良的人,他看向晚辈们的眼神总是带着包容与爱护。
他身旁的锦衣青年就是贺景齐,贺景齐绝对是一名美男子。他比申屠柏儒年长两岁,长得俊郎无匹,身材魁梧。他的嘴角微微上扬,鼻梁又挺又直,眉目深邃,看来身上有一点外邦血统。至于他的性情,就有点叫人难以捉摸了,看起来很和善,却又带着一丝冷峻。
这两人都长着北方人的粗犷体魄,与申屠柏儒典型的南方秀气身形截然不同。
贺景齐的妻子杨氏是一名娇小可人的女子,她依傍在丈夫身旁,满脸甜蜜。
苗雪卿一个一个地上前作揖,安长均摆摆手道:“都是自家人,不必这么客气了,来,坐下吧。”
“谢谢师公。”苗雪卿坐到申屠柏儒身旁。
安长均客气地问:“你们长途跋涉地赶回来,一定很累吧?要不要先去休息?”
“师父,不用了,我们今天一大早才上路的,并不是很累。”申屠柏儒回答,虽然他的外貌与安长均相距甚远,但性子倒是颇为相似,都是非常体贴爱护他人。
众人又寒暄了几句,安长均看着已经成家立室的二徒弟和也已经为人师的三徒弟,蓦地悠悠叹息一声。
申屠柏儒和苗雪卿都没会意过来,倒是一直与他同住的贺景齐知道他的心思,轻声问道:
“师父,您又想起大师兄了吗?”
“是啊……”安长均望着窗外的景色,低喃:“就算是这种日子,也不能让他出现啊……”
申屠柏儒明白过来,道:“师父,大师兄一定是被别的事情缠着,无法脱身,要不然,他一定无论如何也赶回来给您祝寿的。”
“他已经失踪五年了,一直音讯全无……柏儒,你行走江湖这么久了,都没听到你大师兄的消息吗?”安长均问道。
“很对不起,师父,徒儿这几年来一直四处打探,却一点关于大师兄的消息也得不到。”
“不不,不是你的错,都怪我……我不该让他去查‘那件事’的……都是为师害了他……”安长均开始自怨自艾。
贺景齐和申屠柏儒一个劲地安慰他,苗雪卿在旁听得云里雾里。他只知道安长均还有一个大弟子,名叫冷铠之,听说他是安长均几个徒弟里面武功最高的,他从小就跟在安长均身边,安长均最疼爱的弟子就是他。可是冷铠之在江湖上却毫无名气,而且从五年前开始就行方不明,他的失踪与安长均说得“那件事”一定有关,可到底是什么事呢?不得而已。
安长均和徒弟们说着说着,冷不防轻轻说出一句:“武林盟主这个位子我已经坐得太久了……也是时候让位了……”
此言一出,在场众人都为之一惊。贺景齐料到他会讲出别的更惊人的话来,于是向申屠柏儒打了个眼色。
“师弟,师父看来要吩咐我们一些事情……”
申屠柏儒会意过来,他点点头,对苗雪卿道:“雪卿,我们有要事商量,你自己先出去外面走走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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