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吧…」夏候勋的声音不知为何,竟然有点沙哑。
不去细想他的意图,苗雪卿迈出脚步,笔直走到他面前。夏候勋从下往上地视着他的全身,苗雪卿的皮肤相当光骨细致,唯一的瑕疵就是他手腕与脚腕上的伤痕--那是三年前,夏候勋亲手划上去的。
夏候勋执起他一只手,大拇指轻轻抚摸着上面淡淡白色刀痕。苗雪卿从他的眼神里知道他想起什么,他面无表情地低垂着眼睑,说起来也奇异,虽然夏候勋说要废了他的武功,可他却没有将苗雪卿的手筋筋完全割断,因此,苗雪卿在休养半年后就得以恢复功力。
他不敢想象夏候勋这么做是出于仁慈,只能说服自已,这只是夏候勋一时失手--尽管夏候勋在对待敌人的时候从来就不会失手。
而今,他却用这样的眼神看着自已手上的伤痕,让苗雪卿再度陷入了困惑。
夏候勋毫无预警地握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扯,苗雪卿脚步不稳,半跪着掉进他怀里。夏候勋利落地拉开自已的裤带,掏出沉甸甸的性器,苗雪卿看着出现在眼前的物体,顿时脸色一变。
夏候勋握着性性器,恶质地道:「舔它…」
「呃…」福卿不可置信地抬头,夏候勋的眼神不像在开玩笑,但他的要求却是如此匪夷所思。「快点,再忸忸怩怩地我可就要收回承诺了。」夏候勋催促。
苗雪卿咽了咽口水,双手发抖地捧住那发烫的物体,那东西居然大得单手也无法掌握。他微微张开嘴,又迟疑地合起来。
「怎么舔…」他无措地问。
「从下往上,每一部分都要全部舔湿,这么简单的事就不用我教了吧?」夏久经花柳场,自是认为这种房事支巧应该是人人都会的。
什么叫简单的事?我又不是天生就要干这种下流勾当的!苗雪卿咬咬牙,豁出去了,伸出舌头,生涩地沿着阳物的根部往上舔去,把每一寸都舔了一轮,手中的物体逐渐发发硬起来。
「恩…就是这样…」夏候勋低叹着,进一步道:「含住顶端,要用力吸。」苗雪卿面红耳亦地吸住那鲜红的未端。
「双手握住下面,上下动…」
苗雪卿一一照做,握住男根的手上下套着,嘴巴继续努力吸吮着前端。夏候勋被他缓慢的动作弄得心痒难耐,他抱住苗雪卿的头,往下压去。「呜…」苗雪卿被迫含住他整根阳具,那东西又硬又大,撑得他的嘴巴疼痛不已,他非常勉强地只能书下半根。
夏候勋虽不满足,不过看在他是第一次的份上就先不计较了。
「喂,动吧…」他边说着,按着苗雪卿的脑袋上下移动起来。
「呜…呜…」苗雪卿的眼角渗出泪水来,他闭上眼,任由那凶器在他湿热的嘴里进出。
在他感觉自已快窒息的时候,夏候勋终于把那巨物抽离。
「呼…呼…呼…」苗雪卿趴在地上喘气,他抹去眼泪和唇边的水痕,失神地望着那把自已折磨得如此痛苦的东西。
那紫黑的物体湿淋淋地,足有九寸长,表面布满青筋,此时正昂扬挺立,一副准备施虐一番的样子。
夏候勋见苗雪卿撅起雪白的小臀趴着,姿势刚刚好,他连衣服也没脱下,二话不说地压到对方背上,握着坚挺的阳具在他的幽穴外研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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