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算事情真的是这样,虚霜娜她依旧占尽上风,完全没有理由要自我毁灭啊?”丝芬妮万分不解。
我咳了几下,喉咙里的酸味怎么也去不掉,顺着呼吸在鼻子里面飘进飘出的,真想拿瓶香槟往嘴里灌下去。
“那你能不能感觉这家伙的魔力?”佐菈又问。
“不行,这座水晶宫殿本身是一一个隔断魔力感应的装置,魔法师在这里感应不到自己魔力以外的东西……”丝芬妮回答,“不过淫胚是例外,因为他的魔力来源和我们不一……”
“博康舒!”突然,丝芬妮和佐菈脸色大变,一齐大叫起来。
“啊?干么?”我还没从刚刚那恐怖的打击中恢复过来,脚都还在发抖,茫然地看了看身旁二女。
“你在干么?”佐菈气急败坏地道。
“快住手!你想让她复活不成?”丝芬妮也是神情紧张。
“你们两个在说什么?”我听得一头雾水,我什么都没做啊,我刚刚只是在呕吐而已。““啊!”丝芬妮恍然大悟,“虚霜娜要的就是这个!她要的是淫胚身上的魔力!所以她才把自己的头给割了下来!”
谁可以告诉我丝芬妮在喊些什么鬼?她是月事不顺还是干嘛?
“死博康猪,你还没发现啊!”佐菈怒道,“你的魔力现在全都跑到僵尸的身上啦!”
佐菈话才刚说完,虚霜娜的无头身躯,就这么从地上爬了起来,把我又吓了一大跳。
那个没有脑袋的女人顿时把我们三人的目光都夺走了,我们看着她像是飘舞似地走过冰冷的石地,弯身把自己的头捡了起来。
我顿时领悟到,僵尸之所以让人害怕,并不是因为它们不会死,而是因为它们让我们知道,世上有就算死了也不会停止的痛苦。
虚霜娜的头在两只手的帮助下,慢慢接回到脖子上,不过只是摆在上头而已,伤口依然歪歪扭扭,龇牙裂嘴。
然后,一大团粉红色黏液突然从虚霜娜脖子里面涌了出来,像是浆糊一样把她的脑袋和身体重新接合。
咦?这景象我好像似曾相识?
对了,之前丝芬妮肚子被佐菈剖开的时候,她身上也有类似的东西涌山,把肚子上的洞给补了起来。
“可恶,我们又着了她的道了。”丝芬妮咋舌道。
我说你这呆魔女,现在才发现会不会太晚了一点?仔细一回想,其实打从踏进巴黎城那一刻起,我们就已经着了虚霜娜的道了,事情发展几乎全都在她掌握之中,我们宛如是在她掌心跳舞的傀儡。
“恶心死了,一下子把头砍断,一下子又把头接回去的,这家伙还是人吗?”佐菈骂道。
“嘎……嘎……”虚霜娜的嘴里发出奇怪的声音,两只眼睛一眨一眨,眼球上下乱跳,可能是头还没接好吧。
粉红黏液很快地干涸,将截断虚沾相娜首级的伤口整个都补了起来,在她脖子上形成一道微凸的肉红色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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