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太蠢还是他太厉害了?
“昨夜在我们第二次做爱之后,你睡着了,我也看了你的护照,夏宁初。”他仔细地打量她。
“没有人愿意将自己一生的幸福交给一个陌生人。”她轻蔑地看着他。
“你呢?你又为了什么原因愿意躺在陌生人的床上,被人像妓女一样的对待?”南诺扬挖苦地嘲讽。
“你以为呢?有钱能使鬼推磨。”她心里更不知所措了,要毁掉这个男人谈何容易,她根本不是那块料,胡老为什么一定要她做这件事?
南诺扬冷哼一声。“算你走运,并不是所有的淘金女郎都能挖到金矿的。”
香港
空气里飘散着浓浓的咖啡香,窗外下着细雨,几株扶桑树倚窗边快活地探着头,偶尔飘下几片叶子落在细雨里。
夏宁初此刻坐在书桌前翻着一本宋词。
从纽约回来后,才入机场大厅,南诺扬即把她交给司机阿宝,语带威胁地恐吓她:“别耍花样。天涯海角无你可藏身之处。”
在纽约的短短几天与他过招了几回。她清楚的意识到自己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如何能毁掉他?或许在毁掉他以前,她已尸骨无存。
一个多礼拜以来的反常,她突然醒悟,原来这七年来她以为的训练根本算不上什么。
晴天时晨跑,雨天则休息;一周一次烹饪课程,以及七年来看过多部片录影带等等……胡老对她只有一个要求——不能谈恋爱。这算得上哪门子的训练?
胡老怕什么?怕别人爱上她吗?还是怕她爱上别人?
天啊!她要毁掉的是一个男人,不是一只昆虫。胡老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她就像掉人陷阱里的小动物,等待猎人的摆怖。
“你又在胡思乱想什么?看你一副败德的样子,贱得像个娼妇!”
全然陌生的咆哮声吓了夏宁初一跳。她回头看向站在书房中央的福嫂,有些纳闷的开口:“福嫂?”
福嫂根本懒得解释,她举起右手狠狠地挥出一个巴掌,夏宁初的左颊要时多了爪樱
“福嫂,我做了什么得罪你的事?”
“你忘了你今天之所以在这里的责任了吗?”
“我的责任?”夏宁初几乎可以听到自己愈来愈强烈的心跳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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