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孤儿?”他有点吃惊。
她点点头,“嗯,所以我想快点建立一个真正的家。”
“这里就是你的家啊!”
“还不够像,这个家里只有大人,没有小孩。”她暗示得够明显了吗?
他直视她酡红的脸颊。“原来你想做母亲了?是吗?宁初。”
她回视他,他显然很高兴。“我想尽快怀孕,让这里更像一个家。”她一鼓作气地讲完,怕有了犹豫之后说不出口。她想,若能得到他的协助,她应该较能尽快受孕。
他灿烂地笑了,“可是这种事急不得,我只有更努力喽。”
夏宁初的心狂跳着,感觉他就要吻她了。她不知道若没有这个任务,若没有胡老和福嫂的相逼,她与南诺扬之间会有交集吗?她是否还会让他对她的身体予取予求?
是的,她很少拒绝他。他要她,她就给,她知道他们之间没有爱,只有兽性的欲望,他曾说他对她像是着了魔一样,就像现在她也无法解释清楚。为什么她变得越来越在乎他。
他的唇轻轻刷过她的,然后粗嗄地低语:“老天!昨夜我对你太租鲁了,早上我还对天发誓,得让你休息几天,不能再烦你。现在,我又情不自禁了。”
她闭上眼睛,双唇颤抖,主动吻上他的。“只要你温柔些,我可以承受的,现在——”
(bp;某种强烈的电流像动情激素一样通过两人之间。他将她从椅子上拉起,激烈得差点踢倒了椅子。
他轻柔地吻她,想要取悦她,手指在她身上游移,很快地脱下她身上的安哥拉羊毛连身长洋装。
他拉她跪在厚地毯上,轻声细语地哄着她,用牙齿轻咬她的锁骨。
她喘息着,被这种销魂的感觉所震撼。但她拼命抗拒这种激情,最好这一次就能受孕,她不要他像个真正的情人温柔地拥抱她,她怕有一天她必须离开他时她会死……
南诺扬知道她动情了,当他埋头强力吸吮她时,她如蛊惑般的嘤咛就是最好的证明。
他开始脱下自己的长裤,然后柔情似水地进入她,比以前任何时刻都要温柔。
他一向在性爱的领域里主宰女人,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而这个躺在他身下的女人却轻易地让他投降,这种纯然炽热燃烧的感动,此生恐怕再也不会有第二个女人能带给他了。
“胡老。什么风把你吹来香港?”福嫂三年未见胡老。此次约在海洋公园,完全是为了掩人耳目。
“我心里有点着急。”虽然这么说,但他在心里还是得沉得住气。
“胡老指的是那丫头?”
“嗯,她怀孕了吗?”胡老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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