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放弃迥避,因为根本无处躲藏。
敲门声在这时响起,慵人有礼地问。“南先生,梅先生的电话要不要接?”
“转接进来。”南诺扬应了声,转身拿起话筒。
他的话不多,只在适时处嗯了几声,眉头越聚越拢,两分钟后挂上电话,然后下床着装。
“你要出去?”夏宁初紧张的问。
“嗯,苏菲亚自杀了。”他很自然地告诉她原因,并没想到宁初并不认识苏菲亚。
“谁是苏菲亚?”
南诺扬愣了一下,“一个女人。”
夏宁初当然知道苏菲亚九成九是个女人;但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和诺扬是什么关系?
“看来你并不想多作介绍。”她喃喃的说。
南诺扬有些心虚,表情不甚自然。真是风水轮流转,五分钟前他是法官,五分钟后他成了犯人。
“你先睡吧,我去去就回来。”他只丢下一句便出门。
但这“去去就回来”一去就是一整夜。她怎么可能睡得着?她的脑子里全是乱七八糟的臆测。
嫉妒的滋味真的不好受。
好不容易捱到天亮,她拨了南诺扬的行动电话,但却收不到讯号;拨了梅英杰家里的电话,下人说他一夜未归,最后她只好求助方静瑶。
电话彼端的方静瑶一听,则兴致勃勃地道:“有这么刺激的事啊!我拨拨梅英杰的行动电话看看,一会儿到你家会合。
苏菲亚经过一夜的急救,已从加护病房转到普通病房。
“她也真奇怪,你刚结婚时也没听说她痛苦得想死,伥么你儿子都生了她才想到要自杀?”梅英杰颇感兴趣的说。
“所以未必是因为我。”
“可是她一直打电话找的人是你,每次都被你家佣人给挡掉了。是你交代的还是你老婆交代的?”梅英杰好奇的问。
“我交代的,前一阵子我为了要找宁初,几乎不接电话,除了台湾打来以外。后来宁初回来了,我怕一些莫名其妙的电话让宁初不高兴所以在家里我一向不太接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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