泗清清的爷爷泗如水便是曾经的江南军区正军级司令员。
在通过武警的验证身份以后,换上一身休闲装的泗清清走在了幽静的林间小道里。
秋天,秋高气爽的季节,落地的黄叶遍布满地,踩在上面发出一阵阵“吱吱”声,秋风扫过,夹杂着桂花的香味,一同卷起落叶朝四面八方翻滚伸展。
林间,依稀可见上了年纪的老头坐在林间的石凳上,晒着太阳,聊着往事。
泗清清眼尖,大老远的就看见她的爷爷泗如水站在一颗大树底下,和一个老头聊天。
泗如水年过古稀,一身灰色身体还算硬朗,眉宇间透露出军人的豪爽以及干练,只是花白的须发印忖着那张有了老年斑的脸,说明他已经有过了岁月的沧桑。
泗如水年老耳不老,听到林间走动的声音,立刻下意识的转过头来,发现是泗清清以后,开心的说道“清丫头,怎么来了也不和爷爷说一声?”
“爷爷,我这次是有任务在身,来做采访的”,泗清清轻轻的喊了一句,然后挽住了泗如水的手,在看清楚了另外一个老头以后,喊了一句“刘爷爷好”
“哈哈,泗老头,咱外孙媳妇来了,怎么着,今天喝两杯?”,被泗清清唤作刘爷爷的是一个和泗如水差不多年纪的胖乎乎老头,其身份是以前的江南军区政委,也就是历宁的外公。
“至高啊,这么多年了,如今长空那老小子的孙历宁也大了,你这个做外公的还不来提亲?今天先整趴你,让你们知道我泗家的闺女不是那么好娶的”,泗如水笑道。
“得了吧,泗老头,难不成你还准备赖婚?我刘至高拼了老命也要给宁宁把这媳妇给娶回来,自从老伴去世后,家里就冷清了,早点抱个重孙子也好”,刘至高有些吹胡子瞪眼,跟个小孩子一般,准备和泗如水干杖。
“行,今天中午等着你”,泗如水爽快一笑,望着发怒老伙计并未过多的计较,心里也有些英雄迟暮之感,都已经老了,也就这些盼头了。
“可以,我现在回去准备准备”,刘至高似乎想到了什么一般,一窝蜂似的就跑了。
泗如水平静如水,只是说道“清丫头,这个娃娃亲其实还是不错的,起码宁宁那孩子敢作敢为,要是放战争年代,那就是个当将军的料”
“爷爷,以后再说吧,我现在不想谈这件事”,泗清清脸色铁青,甩开了泗如水的手,朝一栋二层别墅跑去。
“唉,酒桌上的醉话却给清丫头带来这么重的负担,只是咱们都是战争里走过来的哥仨俩,怎么能够实言?”,泗如水望着离去的泗清清,叹了口气。
而跑动中的泗清清则心痛如刀绞,这桩婚约实在是压抑她许多年,从记事起,泗清清耳畔听到的就是关于婚约的事情,以前小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可是慢慢的懂事了就知道了是怎么回事,尤其是看见历宁每天打架斗殴的样子以后,心里就更加的厌恶,心里哀叹为什么老天对他这样不公平,要让他搭上这样一个人,久了也就成为了心里的一个疙瘩。
这个疙瘩直到李家康出现以后,才慢慢的融化,当初在火海里,李家康抱着泗清清跳出去的一瞬间,泗清清感觉到了一种微妙,这个男人也许就是她一生的魔咒。
长归报社的重逢,让泗清清感觉到了希望,可是在李家康从派出所里走出来的时候,赵雨彤和李家康相拥的一瞬间,泗清清感受到了自己的情路其实是一个最大的讽刺,情何以堪!
把自己关在二楼的房间里,拉上百叶窗,把自己置于黑暗中,泗清清如同一只无助的小猫,蜷缩成一团,惟有轻声的抽泣以此来证明自己的脆弱。
时值中午时分,刘至高提着两个土坛子兴高采烈的登门拜访,扯着大嗓门吼道,“泗老头,快来看看,我带了什么来了”
坐在客厅里看报纸的泗如水扯下老花镜,看着走到跟前的刘至高,用鼻子闻了闻略带土腥味的土坛子,道“泥土腥味中带着酒的芳香,浓郁不散,是陈年老酒,你哪里弄来的?”
“嘿嘿,当年你答应这庄亲事起,我就和长空一起在我那老槐树下埋了八坛酒,现在旧事重提,那就拿来喝了吧,灌得你迷糊了,外孙媳妇也可以娶回去了”,刘至高把两坛酒放到桌上以后,搓手道。
“这个啊,哪天把长空全家叫来,我把昊宇他们叫回来,三家人好好合计合计,好张罗”,泗如水硬着头皮说道,事情到这个份上,没有回旋的余地了,也好,早定下来了却一桩心事。
“可以,我马上就打电话,叫梅兰他们来江南”,刘至高是个急性子,泗如水开口了,刘至高自然是打铁趁热,早点办了好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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