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一标如同只丧气的公鸡一般,吃了个瘪,偏偏又不敢出声,要怪只能怪他自己实在是太不清楚自己的份量了,一个正厅级敢和一个正省部级一把手叫板,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处于顶楼的李家康看着这一幕不禁哈哈大笑,赵叔到底是赵叔,几句话就化解了不利于自己的局面,这掌控能力实在是太强了,看来,自己也该出去露一小脸了。
李家康拿定主意,从顶楼下来,刚一到十八楼,电梯门才打开,就看见刚从旁边电梯里走出来的正是自己的寝室里那群兄弟们,正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
“嗨,我说哥几个,怎么才来?”,李家康喊了一句。
众人闻声全都齐刷刷的反过头来,见到是李家康,立刻围了上来,一人一拳,“老幺,你小子太不厚道了,调到江南城里来了还不出声,今天可算逮着你了,兄弟们你们说今天晚上怎么搞呀?”,老大林森非常猥琐的说道。
“哈哈,怎么搞?使劲灌啊,大家可不要留一手哈,秋风咱们打不着了,咱们只好舍命陪君子,这样,我定个数量,每人敬半斤酒,老幺,咱们对你还算厚道吧”,老三杜宇说道。
“我靠,你们这里四个人,加起来就是两斤酒,真把我当酒桶了?”,李家康点了点在场的人头,他立刻就把头摇得跟个波鼓似的,上回被他们灌醉就把泗清清给睡了,这回要是再醉了,保不住又会犯什么错误出来。
“哈哈,老幺,不对不对,怎么是四个人?还有我们呢”,李家康后面突然传来了一阵嬉笑声,他回头一看,立刻惊喜起来。
“老三,老五,你们怎么也来了?”
来的人正是在京都工作的老三梁山以及在羊城工作的老五谢鲨。
梁山人如其名,像是山一样的肩膀给人一种塌实的感觉,而谢鲨则人如其名,典型的鲨鱼一样凶悍的脸庞,给人的感觉更象是深海捍鱼,彪捍就是他的特点。
“老幺,你这么说可就是没有意思了,我们千里迢迢的跑来就是过来给你撑面子的,难道还不欢迎吗?你小子上次在京都搞出那么大的动静,我这个小官僚只有仰视你的份了”,老三梁山说道,刚毅的脸庞上连笑起来都是紧蹦的线条,实在是比哭还难看。
“小官僚?好吧,我承认你确实是小官僚,起码也是个科级干部了吧”,李家康打趣道。
梁山的来头虽然李家康不清楚,可是从他的修养以及做事的手段来说,肯定是出身那种大家庭里的人才能够有的气度,一般的官家根本就出不了这样的人才。
“我才只是个棵级,你小子已经是副处级了,我家老爷子说了,叫你有时间去京都一定要去家里玩,我的话已经带到了,你去不去,自己看着办吧”,梁山诡秘的说道,用手在李家康的手板里写了一个名字。
“是他?!”,李家康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没有想到自己的这个同学的爸爸居然是华夏财政部的部长梁重天,这可是一个牛人啊,一直就是李家康崇拜的对象,难怪以前在寝室里聊起这个财政部长的时候,梁山总是缄口不语,原来是他老子。
寝室里几个人也全都看见了梁山刚才写的名字,也全都乖乖的闭上了嘴巴,虽然说自己的铁杆兄弟有一个牛人爸爸,可是大树底下好乘凉的这样一个说法,可不是谁都能够去的,只有等到了一定的级别才有资格去,所以这些经历了官场的伙伴们全都知道这些规则,也不便去打破全都闭口不谈这个话题,既而提起了新的话题。
“老五,你现在在羊城干什么?”,李家康问道。
“我在新城地产集团工作啊,就是一普通打工崽啦”,谢鲨有些无奈的说道。他家里就是非常普通的出身,他既不是官二代也不是富二代,所有的这一切都是他努力拼搏得来的结果。
“老五,你这样的说法就不对拉,职业没有高低之分,努力了就会收获晴天,我们不都是靠自己闯出来的吗?靠外力终究不算是自己得来的”,李家康非常严肃的说道,自己要是没两把刷子,估计赵家也不会对自己这么上心吧,所以打铁还需自身硬啊。
“呵呵”,谢鲨有些无奈的匝巴了一下嘴,没有再多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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