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发出微弱的哼吟都做不到了。
他似乎发觉到我的异样,不确定地唤了唤:“芮柔纤?”
可我已经没有力气作出任何回应。
“柔纤,你怎么了?”他冲过来抱起我,看到我额上的血迹和逐渐发黑的脸色时,怔住了。
“该死的,你这女人,怎么就不懂得躲开!”他愤怒的咒骂着,声音里却完全没有一点怒气,反而尽是浓烈的后悔和慌张。
他拿床单包裹住我□的身体,然后横抱起我,踢开房门大步走出去。、
守在公寓外的鸣海听到声音,立刻迎了进来:“社长,这是怎么回事?”
君冢神毫不在意自己□着上身,急躁地吼了回去:“废话少说,去开车!”
我的头挂在他手臂外,随着他急促的步伐两边摇摆,身体的温度急速流失着,但疼痛却在一点一滴地减缓。
如果这就是死亡的感觉,那比起刚才钻心的疼痛,反而是一种解脱。
“柔纤,你不会有事的,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你听到吗?我绝不允许你有事……”
“我不允许……”
是谁?
是谁在我耳边低声呼唤着?
明明是那么霸道的话语,为什么声音却不住地颤抖着,似乎极力压抑着深深的恐惧?
我的手无力地垂落。
终于,整个世界安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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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地方,我曾经来过。
我躺在榻榻米上,睁着眼睛,望向阁楼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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