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把原智瑜那样的男人收拾下来,其实也不错啊!
水凝烟捡起掉在地上的大熊,不觉微微笑着,仿佛心头一直紧绷的某处松散开来栗。
十分钟后,江菲拿了试纸给水凝烟看。
水凝烟和使用说明对比了几回,纳闷地说:“啊,是阴性啊,没怀上啊!”
“是么?”
“要么就是怀孕时间太短,还没能测出来。”
“也就是说,我还是不能放心,我还得担心受气?”
水凝烟在网上搜着相关的消息,安慰她:“不用担心。你看网上也说了,例假不按时来的原因很多,有时也和心理因素有关。你别胡乱猜测,说不准明天醒来就一切正常了呢!竣”
正在劝慰着,江菲手机响了。
“喂,原智瑜,什么事?”
对方不知道说了句什么,江菲刚刚恢复正常的脸色又红了,迅速抬高了嗓门:“你怎么知道?你……明明两个人的事,为什么这种事总要女人操心?哼,好,不去酒吧,就要茶座坐坐吧!咱可说好了,那顿法国大餐,还算你欠我的!”
挂了电话,江菲随手扔了试纸,向水凝烟扬了扬手,“他约我出去吃晚饭,你一起去么?”
“啊……不了,不了!”
除非她搭错了神经,才再去当超大超亮的发光体。
看着江菲离开,水凝烟才松了口气,也不再细想江菲有没有怀孕,放起了音乐。
虽然这两人在一起比母鸡打鸣公鸡下蛋还奇怪,可只要两厢情愿,一切皆有可能。
于是,就是真的怀孕了,问题也不大。
原智瑜那个人,还不致于让江菲做未婚妈妈。
有意无意,鼠标点中的,竟是一支熟悉的法文歌。
清澈纯粹,清风中山泉流过的美妙声线,正是在林茗车上常常听到的那支《我的名字叫伊莲娜》。
“我的悲伤总会埋藏在记忆深处,只要我找到属于我的爱情。”
她仿佛又听到林茗这样不经意般说着,不经意般向她笑一笑,不轻不重,恰落在心坎唯一的枯萎凹落处。
忽然便有某种萌芽悄然萌生,绽了一星半点嫩嫩的绿。
书房和水凝烟的卧室隔得并不远,透过半敞的门缝,法国女郎清亮的歌声悠悠盈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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