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就有权利侵犯员工隐私了?何况如果我没记错,开标那天是周五,许彦霖在下面那个周一的早晨手中就有了那份记录。就是原智瑜真的出卖商业机密犯了哪条法律,公安局办事也得等双休日过了才能行动吧?竣”
江菲有些无力。
她撑着额,问道:“你想说什么?”
“我不想说什么。我只是想再告诉你一件事。我在原智瑜那里发现了他打出的自己最近四个月的通话记录。其中第一个月是三份,后面三个月都只有两份。按通讯公司自动服务机的说明,每个月的记录,用户最多只能打三份。也就是说,不光是投标的那个月,连之前的两个月,都已经有人去打过一次了。”
“那也不能肯定就是许彦霖……”
“江菲,你一定要这样说,我当然没意见。原智瑜说你是蠢猪,但我觉得有些事连猪都能想明白。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连公司那些心知肚明的老员工都装了哑巴,何况你还指望靠他嫁入豪门,一辈子享你的荣华富贵呢!”
“吴捷你放屁!”
“哈哈,我放屁?江大设计师,那请你告诉我,我哪一句话在放屁了?如果哪一句话说错了,你提出来,我立刻向你陪礼道歉!”
江菲握紧手机,好久才能回了一句:“神经病!”
吴捷不以为意地笑笑,以前辈对小辈那种语重心长的口吻向她说道:“江菲,记住啊!路遥方知马力不足,日久才见人心叵测哪!”
江菲哼了一声,却好像害怕什么般急急地挂了电话,坐在那里发怔。
吴捷说的哪句话错了?哪句话错了!
公司里早就暗流潜涌,特别在谭英南辞职后,为原智瑜打抱不平的大有人在,连江菲这样敏感的身份,都能偶尔听到一句半句的风声,何况别人?可这年头谁不晓得保住自己的饭碗?就是不懂得趋炎附势,至少也懂得明哲保身。
而她,其实就是趋炎附势的那个吧?
许彦霖曾问她,如果母亲把什么都留给了姐姐,他只是个普通打工仔,她还会不会和他交往,她当时就没能回答。
她是自私的。
她一向就是自私自利唯利是图的女人。
她劝水凝烟要找有钱有势对她好的男人,她自己也在用这样的尺度寻找着男友,希望可以从此脱贫致富,不用再狗爬一样为生活和三餐挣扎着,还得时时看人脸色。
许彦霖看起来是完美无缺的。
可这世上真的有完美无缺的人吗?
或者,只是她自己一直不愿意面对他性格中的另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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