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男人,果然是打不倒的。
被人刻意陷害又怎样?
丢了辛苦八年的工作又怎样?
他像一只皮球,不怕打压的皮球。
只要充满了气,别人打得越用力,他向上弹得越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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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上午,江菲陪她约来的人看了房子。
周六下午和整个周日,她独自在公司上班,把手中的工作细化再细化,列成表格详细说明了,甚至把最近几单业务大致的创意方案也已预备下,然后打包发到小秦、小周等人的邮箱里。
一切弄妥,天都黑了。
她拈过衬衣口袋里的钻戒看了看,无奈地摇头。
看来今天是来不及寄出去了。
依然开着那辆汉兰达,她驶往小秦他们举办婚宴的大酒店。
正值周末,又是适合嫁娶的黄道吉日,地下车库里排满了密密麻麻的车。
江菲开始为这辆体积过于庞大的车子停放头疼。她在过道上慢慢驶过,虽然看到了两处车位,但相对于模样嚣张的汉兰达似乎太挤了些。
也许明天这车就不是自己的了,她不想在把车还回去之前再贴上一笔车身刮擦的修理费用。
终于看到另一排有个较大的车位,她忙绕过通道,靠近那处车位时,另一边不急不缓地驶来一辆黑色凌志,不急不缓地拐入那处车位,——在她正好到达的时候。
江菲目瞪口呆。
凌志车的主人并不急于离开,反而放下车窗,露出一张得意的脸,挑衅似乎地向她笑。
浓眉大眼,挺直的鼻,薄薄的唇,配着那可恶的笑容,与其说帅气,不如说邪气。
如果说上一刻她还在为原智瑜的遭遇不平,并欣赏着他百折不挠的勇气时,这一刻她只想一拳挥上去,把那可恶的笑容连同他整个人都打到西伯利亚去。
“喂,冤大头,快让开,那是我看上的车位。”
原智瑜趴在车窗上对她笑:“是我先到的。”
“你的车哪里不能停啊,那边,那边,看,你后面还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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