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酒吧,汤姆威斯多姆点了一根烟,深深吸了一口。
他已经很少吸烟,不是极为烦闷他想不起来抽烟。都说烟与酒,消百愁,怎么可能?分明是借酒消愁愁更愁。
他又想起她喝酒时候的模样,男孩子一般的洒脱,喝得很豪迈,千杯不醉,也很少喝醉。他们试过在一起喝酒,几次都是喝着喝着就滚在一起,些微醉意倒是很能助长床上情趣。
那时候,他以为他们一直能在一起,天长地久,或直到其中一个人先死去。
他闷闷不乐的独自前行,根本不知在往哪个方向走。
不知走了多久,他没什么时间概念了,就见一辆车在他面前猛地打横停住,他险些撞在车门上。
他不悦地瞪着那辆车,决定换个方向走。
车门打开,有人冲他说了句什么,他起先没听懂,后来发现是在说他的名字。
“威斯多姆先生,请上车。”绕过来开车门。
他愣了一下,随即看到车里坐着的人。
他深深叹了口气,扔掉手指间不知是第几根烟,钻进车里。
“你好,格林女士。抱歉我刚抽烟来着。”
那个美貌无双的女子蹙眉看他,“你怎么了?”
汤姆无言以对。他总不好直接说:对不起女士,你的女儿甩了我。
这不好。
他不想把自己看成受损害的一方。
他当然不是。
他认为自己是咎由自取。
所以他根本没有立场指责米迦乐这么快就有了新男友。
那是她的自由。
谁说分手就一定要痛不欲生茶饭不思了?
米迦乐没有胖揍他一顿已经是宽宏大量。
“你们——也许我这么问不太好,但你知道的,我没法去问她。你们为什么会分手?我以为她会一直跟你在一起。你忘了你答应过我,会好好照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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