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汤哥依依不舍的放开她的唇,左手大拇指指肚在她嘴唇上摩挲了几下,“你真该好好看清楚自己的心。”
她有点迷惑了。
第二天是周六。
她头疼的不得了,呻…吟着睁开眼。也不知道几点了,迷迷糊糊的去了浴室,又冲了澡,换了衣服,打电话叫助理凯丽给她拿药过来。
没多久有人进来了。
“凯丽。”她倒在床上,哼哼唧唧,“给我倒杯水,两片阿司匹林。”
水和药片都递在她手里,她吃了药,喝完整杯水。
“下次真的不要再喝这么多香槟了。”她发誓,“洋酒上头真是受不了。”
“你是不该喝太多香槟。”不是凯丽,是小汤哥。
她一惊,翻身坐起来,瞪着他,愤愤,“我要炒了凯丽!”
“她怎么了?”
“她怎么能把门卡给你?她到底是我助理还是你助理?”太可气了简直。
“大概因为她以为我们还是情人吧。”小汤哥不以为然,“你饿了没?我叫了客房服务。”
“几点了?”
“快11点。”
“啊,我怎么睡了这么久?”很懊恼。
“你这段时间太累了。”很温柔的说:“周末还是要多休息,要还是觉得困,吃过饭接着睡好了。”
她翻白眼,“我会照顾自己,谢谢。”
“你真的会照顾自己吗?”
“没有你我也活到了20多岁啊。”
“可我愿意照顾你,这也有错吗?”
“是没错——但是,不对!我们已经分手了!是不是分手也需要发布声明啊?那样才能算数吗?”她很气愤。
“你觉得呢?”他真的觉得有点好笑:她的反应还像孩子一样,特别稚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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