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枪声并没有响。
秦恬眼睁睁的看着另一个街角,奥古斯汀就跟从天而降似的走出来,一把握住海因茨举枪的手,严肃的说了什么。
海因茨依然不依不饶的盯着默罕大爷,却缓缓的放下了枪,他大声的命令了一声,所有的德国士兵,包括他身后另外两个低级军官全都列队,跑进了刚才奥古斯汀出来的街角,一阵马达发动声后,一辆轿车领着两辆运兵卡车开走了。
默罕大爷用伊斯兰教礼行了个礼,蹒跚的走回了清真寺,关上了门。
海因茨摘下帽子,忽然冲上前,发泄似的朝铁门踢了一脚,还待再踢,被奥古斯汀拉开了。
秦恬松了口气,默罕大爷没事,一切还有余地,然后让她纠结的事情发生了,或者说全咖啡馆正准备跑路的人都纠结了。
奥古斯汀拉着拉着,就把海因茨一起拉进了这咖啡馆。
两人还没看到秦恬,在她前面靠门靠窗的位置坐下了。
至少这时候没有士兵在外面守着,咖啡馆里寥寥无几的人似乎约好了似的,陆陆续续走的精光,唯有秦恬,她深恨刚才自己为什么坐最里面的靠窗座位,此时这么出去,肯定被发现。
那是坐着?
可看皮比诺这孩子可怜的,都快发抖了。
她不敢赌那俩大佬的眼尖程度,只能低声安慰皮比诺:“冷静,冷静,那俩个人认识我,我们不能被发现。”
皮比诺乖巧的点头,他趴在桌子上,大眼睛滴溜溜的看着天花板上玫瑰形状的灯。
秦恬觉得自己有足够的耐性等到他们走,但显然老天不愿意,只听砰一声,随着拍桌声海因茨怒吼而已:“我迟早宰了那老混蛋!……咦?秦恬?”
于是奥古斯汀也站起来了往后看,看到全身僵硬坐在那儿傻笑招手的秦恬,他柔和的笑:“恬,真巧,你怎么也在这?”
“啊,我,我带朋友小孩,额,参观巴黎圣母院……”秦恬想不出别的理由。
“巴黎圣母院有什么好玩的?”海因茨一贯的怀疑、
“卡西莫多啊,什么的……”秦恬看向奥古斯汀,指望老乡给点默契,“你懂的。”
奥古斯汀忍笑:“行了行了,那你玩好没,要我们送你回去吗”
“不行奥古,你忘了卡彻那个混蛋当时说了什么了?”海因茨不赞同,他看向秦恬,“自己回去吧,除非你想被当成情妇。”
“是的是的,我肯定自己回去。”虽然秦恬觉得如果奥古斯汀一直在巴黎,那自己很可能逃不出“情妇”或者“法奸”的形象,但绝不是现在,现在她比较需要默罕大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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