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杰克不再去看青年人,一马当前地迈开步伐。
甬道阴沉而狭长,和市政厅塔楼几乎度过同样漫长年月的砖块上长满了湿漉漉的青苔,摸上去黏糊糊地令人作呕。杰克走在前头,脚步声一前一后咔嚓咔嚓地响着,被踩坏的苔藓散发出腐烂阴潮的糟糕气味,直直坠进他的心脏。
如果阻断剂能把嗅觉全部阻断掉就好了,他想。
“算了,有什么想问的你就问吧。”皮尔斯仍然是先沉不住气的那个。“能说的我都会告诉你。”
杰克停下脚步:“我——”他欲言又止。
“说吧你就。”p跺了跺脚,在距离他两步的位置站定——现在他闻不到杰克的气味,对方亦然。
高一点的那个转回头,思忖了片刻:“你们为什么会在这里。”
藏在头盔里的脑袋扭了扭,传来一声沉闷的嗤笑:“你在特别保护名单上而那个老家伙的危险等级是红色,你觉得b会什么都不做?”
“也就是说你们跟踪了一路,掐准时机崩了——”杰克抿了抿唇,迟疑着说出那个名字,“崩了伊尔韦斯。”
“也不是,”皮尔斯耸肩,“本来只是保护任务,但中途有点出乎意料了,花了些时间做准备工作。等等,不是——”头盔后的声音变了调,“我没开枪,门炸开的时候他就已经死了。我以为是你干的?”
“当然不是,我——”杰克摇头,“克里斯?”
“他在出口。”
“那——”
“该死的,这里还有其他人。走!”
甬道长得出奇,不过好在是一条直线通到底。两人气喘吁吁地冲到出口,正撞上停在出口的黑色军用运载车——撕了标记,但人员配置却依然很明显是b的小队配置方式,再加上正被塞进车里的伊东尼亚前雇佣兵教官,毋庸置疑这些就是他们的后援了。
皮尔斯放缓了脚步走过去:“克里斯呢?”
“刚才把这家伙丢过来后,转头就不见。”
“去哪了?”
“应该是往那里——”回答他的士兵声音里带了点不确定,“他出来的时候脸色跟见了鬼一样,把人推给我们就跑了。看起来像是去追什么东西去了。”
另一名士兵凑过来,“队长很少这么莽撞。”
“或许他真的看见了什么?比如——”杰克打了个手势,皮尔斯明白他指的是密道里那个或许是救了他的无名人氏。
“不知道,他吩咐我们呆在这里等你们,还不准跟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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