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1 / 3)

+A -A

        生死门,也是他曾经教给我的。」

        叶芳华顿了顿,将逡巡在赌桌旁三人身上的视线收回,「玩牌九,不懂生死门,一夜之间可以输得一无所有;可懂了,也未必能够稳赢。」

        「他们在等谁?」陆心凉问。

        她不会玩牌九,但并非一无所知,所谓生死门,必须先建立在认识牌的基础上,初门也叫生门,因为押初门赢的几率大;而对门和末门称为死门,因为输的几率极大,这一局,贺敬轩是庄家,慕远歌坐在贺敬轩的右手边,也就是初门的位置上,贺敬桓则是对门。

        贺敬轩砌牌的时候将最小的点码码到最上面,而最大的点码则码到最下面,这样一来,贺敬轩的骰子只有控到两点丶六点和十点才能够吃掉初门。

        关於牌九,关於生死门,还印在她年少的回忆里,当年那个乾净美好的少年,除了教会她作画,还教会了她牌九。

        而现在,他想用一场倾城牌九赢回她,又或者,只是想试探她的心。

        陆心凉揉了揉太阳穴,只觉得脑子异常混沌,不安的感觉再度袭上心头,不过幸好,这种感觉并没有延续很久,因为,它成了真。

        当她看清楚推门进来的两个人,她几乎就可以预见,这个夜晚,注定不会太平。

        原来,他们在等的人——居然是郭启万,还有他的未婚妻,顾晓曼。

        郭启万进门的时候,慕远歌丶贺敬桓和贺敬轩接连起身相迎,贺敬桓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偏要提起郭启万和顾晓曼的婚礼。

        「今天的赌局,要是你大杀四方,那可就当做我们的礼金了。」

        郭启万看似不经意地扫了一眼赌桌上的筹码,倾城牌九,倾城的财富做赌注,他温和一笑,拍了拍顾晓曼挽在自己臂弯里的手,「晓曼,你觉得呢?」

        顾晓曼的目光一刻也没有留在慕远歌身上,不是与郭启万对望,便是去打量叶芳华。

        「要是真能大杀四方了,要记得把钱都捐给我的基金,好歹没那麽败家。」她娇嗔一句,引得郭启万开怀大笑。

        赌桌上只剩下最後一个位置,末门,郭启万看也没看,便径直走到空座上坐下,顾晓曼轻盈的身姿立在他身後,给他揉了揉太阳穴。

        「开始吧。」伴随着贺敬轩的声音响起的,是他摇骰盅的声音。

        赌桌上的四人——贺敬轩丶慕远歌丶贺敬桓丶郭启万,每个人看起来都格外放松,彷佛他们不是在进行一场赌局,而是孩子的游戏;反观赌桌旁的三人,陆心凉丶叶芳华和顾晓曼,却看得异常专注,因为她们很清楚,这场赌局,无论输或赢,都不仅仅关乎财富。

        ------陆心凉的注意力,从头到尾都只在慕远歌身上,她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他的表情很平静,虽然很放松,却也很专注於赌局,他的侧脸在光影渲染下显得格外柔美,薄唇轻抿着,凝视着骨牌的眼里流转着璀璨芳华。

        在陆心凉眼里,慕远歌本身就像是一场倾城赌局,引人入胜,一旦沾染上,就再也戒不掉。

        就在陆心凉沉思之际,第一局的结果已经出来了。

        贺敬轩最後翻出的两张骨牌,是天牌——双天,不出人意料的,这一局,庄家通杀。

        贺敬轩赢了,可看上去却并没有多麽高兴,同样的,其馀输掉的那三个人,脸上反而都挂着浅笑。

        第二局,轮到郭启万坐庄,叶芳华俯身凑近贺敬桓耳边说了句什麽,就离开了房间,这样一来,除了赌桌上的四人,就只剩下陆心凉和顾晓曼。

        陆心凉这时才将视线转移到顾晓曼身上,却发现她看的不再是郭启万,而是慕远歌。

        不知是否是陆心凉的错觉,她总觉得,顾晓曼看着慕远歌的眼神很奇怪,似乎很恨,却又不是单纯的恨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推荐本书
想你是座不夜城 第22章 (1 /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