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慕西弦这样的态度,实在是将陆心凉磨得没脾气,只得没好气地哼了一声,「你说吧,说完赶紧走。」
「别这麽急,这故事很短,而且你一定有兴趣。」慕西弦顿了顿,这才接道,「我哥很讨厌我,所以当年他亲手把我送进监狱,我出狱後,他已经去了纽约,那个时候,他在修读珠宝设计的课程,还有几个设计获了大奖,他在纽约逍遥的时候,我却经常在监狱里被人当沙袋打。所以我一直在想,我哥那个女朋友离开他,是报应。」
「当年我哥和顾晓曼已经到了谈论婚嫁的地步,他几次和家里提起,但是那段时间,我哥和父亲的关系闹得很僵,所以一直不了了之,没想到,後来他们就分开了。」
慕西弦的话说到这里,戛然而止,陆心凉瞪大了眼睛看他,这段故事,的确让她震惊。
尤其是慕西弦的那句,报应。
「你很恨他吧。」陆心凉试探性地问道,看起来,慕远歌和慕西弦的关系不仅仅是恶劣,她以後,还是少惹慕西弦为妙。
「恨?」慕西弦似乎是听到了一个很可笑的问题,「你觉得呢?」
他的脸色阴沉,视线凝在陆心凉身上,这样的对视维持了一会,慕西弦竟然笑起来,「吓到你了?你倒是很有意思,比我哥好玩多了。」
陆心凉扯出一个笑,没说什麽,她今晚从慕西弦口中得知的事情,她需要时间去消化。
病房里怀孕後有些癫狂的顾晓曼丶她口中那句怨毒的贱人叶芳华丶慕远歌和他家人的恶劣关系丶还有眼前这个总是嬉皮笑脸丶态度不明的慕远歌,这一切纠缠在陆心凉脑子里,让她很乱,一时之间,理不出一个头绪来。
陆心凉按了按眉心,从床上下来,打开。房门,「太晚了,你该回去了,晚安。」
现在这种情况下,她和慕西弦两个人共处一室,想起来就很怪异,未免再惹出什麽麻烦,她还是直接将慕西弦请出去比较保险。
慕西弦有些无辜又委屈地看她一眼,「这麽急着赶我走?也好,明晚我再接着跟你说,一次性说得太多,你恐怕难以消化,我哥从前的故事可是精彩得很。」
陆心凉眼看慕西弦已经踏出房门,砰的一下,将房门带上。她靠在房门上,敲了敲额头,她好像开始想慕远歌了。
不知道他的伤完全好了没有,会不会疼,会不会留下疤痕;那天顾晓曼在病房里居高临下看着自己,有些疯狂的模样,看着自己说,眼角的那颗泪痣时,当时陆心凉佯装没有放在心上,可她并不是真的全然不在乎。
陆心凉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左眼角,那里的确有颗泪痣,而且,的确是慕远歌最喜欢亲吻的地方。
陆心凉靠在那里静静想着,她觉得自己越来越想念慕远歌,已经一个多礼拜没有见面了,这些天,因为梁少伶的缘故,她完全和慕远歌断了联系,偏偏她还无计可施。
梁少伶在怨自己连累慕远歌手上,陆心凉也确实很自责,所以这段时间只能顺着梁少伶的意思,可是不知道,梁少伶的这口气,要到什麽时候才能消。
陆心凉走到床边,拿起手机翻开备忘录,明天的安排,是要陪梁少伶听粤剧,这一次的澳门国际音乐节,加入了粤剧的演出,而梁少伶曾经是粤剧名伶,这一次她来澳门,主要也是为了国际音乐节而来。
粤剧,陆心凉听不懂,也毫无兴趣,从前母亲喜欢听粤剧,她曾经陪母亲听过一次,听到最後,竟打起了瞌睡;可梁少伶毕竟不是母亲,看起来,明天还要打起精神去陪梁少伶听粤剧。
如果,慕远歌在就好了,她脑子里忽然蹦出这个念头,虽然知道不可能,可还是忍不住这样想。
这一夜,陆心凉睡得并不好,断断续续做了几个梦,醒来时都不记得了,也说不清是美梦还是噩梦,总之醒来後,脚步有些虚浮,头也隐隐作痛。
陆心凉准备妥当後,便准备去梁少伶的房间叫她,谁知一拉开门,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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