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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以为即使什麽都不说出口,爱的那个人也一定能明白;殊不知,就是这种想当然,催生了多少误会。
其实很多时候,连我们自己都弄不懂自己,又怎麽能强求别人去理解自己?
陆心凉心里百转千回,可脸上却只是浅浅地笑着,「让我想想,你先休息吧,别再熬夜了。」
她说完,转身出去。
带上房门前一刻,她看见慕远歌用手在敲自己的额头,她很久没有看到他做这个动作,除非是很头疼的时候,他才会习惯性的敲自己的额头。
无疑,此刻能让慕远歌头疼的,不会是别人,那个人,只会是顾晓曼。
陆心凉临睡前,给慕远歌留了壁灯,暖橘色的灯光,原本看上去让人很温暖,可如今暖色调的灯光照在宽大的床上,空荡荡的大床上,只有陆心凉一个人,让人不禁有种清冷的错觉。
陆心凉看了一会书,慕远歌仍然没有回卧室,她有些困倦地打了个哈欠,终於睡了过去。
她睡得不是很沉,半夜慕远歌回房的时候,很轻的脚步声,仍然惊动了她,陆心凉醒来,睁开眼睛,什麽也看不见,她有些不能适应房间的黑暗,索性再度闭上眼睛。
或许是因为闭上了眼睛,寂静的夜里,她的听觉就变得更加敏锐,她听见窸窸窣窣的声音,应该是慕远歌脱衣服的声音,接着她感觉到慕远歌温热的身体贴近自己,他的手轻柔地搭在了自己腰间。
很亲密的姿势,是她,也是他最喜欢的姿势——他从身後搂住她的腰,然後唇亲昵地贴近她的耳畔。
她听见慕远歌低低的叹息声,接下来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就只能听见彼此沉稳的呼吸声。
慕远歌入睡得很快,看的出来,他的确很累,就连陆心凉将他的手移开的动作,也没有惊醒他。
陆心凉披上睡袍,下床之後一直赤着脚,走到窗前,侧倚在墙上,看窗外的月光流泻进室内。
她反覆告诉自己,要相信慕远歌,因为在自己和贺敬轩纠缠不清的时候,在所有人都在拿片场贺敬轩救她的事情大做文章之际,慕远歌信她,也只有慕远歌信她。
她想信他,可是她嫉妒。
她嫉妒六年的时间过去了,慕远歌还是愿意为了维护顾晓曼的声誉,做出这样的牺牲。陆心凉不是不明白,慕远歌这个举动,未必是出於对顾晓曼馀情未了,或许,只是单纯地出於男人的担当。
可脑子想得明白,不代表心里也能明白,要知道,感情这回事,从来不是用脑子来思考的。一夜没有睡好,到了第二天,陆心凉就发现了黑眼圈的痕迹。
关锦仁见到她的第一句话,就是揶揄她昨晚是不是太辛苦,陆心凉狠狠瞪了关锦仁一眼,却因为遮不住的黑眼圈显不出气势,反而看起来有些滑稽。
「你最近似乎真的很闲。」陆心凉不客气地说。
关锦仁倒是不以为意,「很快就没这麽闲了,你也是,要开始准备来试镜了,我看上你了,制片人可不一定,这次的制片人很挑剔,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我早就被人挑习惯了。」从r开始,她就一直在被人挑刺,如今只是挑剔而已,她没什麽可担心的。
「试镜的时候不要这麽一副病怏怏的模样,怎麽,和慕远歌吵架了?」光是看陆心凉这副神情,也不像是缠绵一夜後的虚弱。
陆心凉不置可否,她不想和关锦仁多谈这个话题,可关锦仁却说得很起劲,「召开记者会,顾晓曼指责慕远歌抄袭,听起来就像是做梦一样,要知道当初在纽约的那段时间,他们的关系,很亲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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